,立即揚劍策馬亦步亦趨的保護羅語妍。
“佐靖……”羅語妍憂心仲仲的看著單佐靖消失的方向,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只有為他祈禱,為整個天龍王朝祈福。
單佐靖再也無暇兼顧羅語妍了,單家軍號角齊嗚,一時之間戰鼓動地,山河為之變色。
“單佐靖,今天要是不將你的腦袋拿下,我便不叫阿史那開得!”阿史那開得叫囂而來。
前日他與單佐靖單挑,他的心腹將領放了一記冷箭暗算,現在單佐靖肩上應有傷口,所以今天他贏定了。
“拭目以待!”單佐靖揚起唇角,不將那野蠻人放在眼裡。
“我會讓你再也笑不出來!”阿史那開得狠狠發誓道。
他是狠邪第一將領,如果能拿下天龍王朝治國王爺的人頭,那麼他的聲名必定大大楊威,想起來就教人興奮哪。
單佐靖冷冷的掃了馬背上囂張的阿史那開得一眼。“這句話恐怕要原封不動送還給閣下了。”
“可惡!”
脾氣與修養均不佳的阿史那開得被激怒了,他用指間吹出一聲長響,隨即有三名持長矛、騎黑馬的人團團將單佐靖圍住。
單佐靖負傷而上,對方以多欺少,雙方交戰許久,長矛劃破了他胸前的軍袍,也劃斷了他頸上的系線,藏在他衣襟之中的玉玦驟然滾落墜地。
驀然間,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玉玦掉落到滾滾黃土裡,竟然奇異地在龍玦上出現“在田”二字,鳳玦出現“見龍”二字,合起來便是“見龍在田”四字。
此時突然場起一陣偌大怪風,頓時烏雲密佈,狂風四起,怪風紛紛往狼邪軍的方向吹襲,吹得他們東倒西歪、叫苦連連。
“天哪!這是怎麼一回事?”
狼邪軍被怪風吹得節節倒退,連馬匹都不支倒地,更別說那些士兵了,怪風非但把他們吹倒,還模糊了他們的視線,連舉步都很困難。
“吹得好!”單破邪精神為之一振,連忙點兵前攻。
怪風陣陣,敵軍的軍心已經渙散,此時不趁勝追擊,更待何時?
單家軍土氣大振,強硬地往前攻掠,在穀風關又有單知過帶領的紅旗軍出其不意的衝出,一時間將狠邪打得落花流水。
“退兵!”眼見情勢不對,阿史那開得慌忙下令退兵。
“哪裡退?”單知過策馬追擊。
要退兵已經來不及了,阿史那開得被同樣狂妄的單知過拿下人頭,所謂擒賊先擒王,如此一來,狼邪單隻好乖乖地投降了。
單家軍的旗幟迎風飄揚,單破邪領著士兵重整軍隊,戰敗的狼邪單個個臉如灰土,只等著做戰俘。
玉玦好端端的半隱在黃土之間,單佐靖下馬將玉玦拾起,適才浮現的字跡已經消失,恍如一場夢境。他凝視著遠處,夕陽籠罩大地,塵土漸漸平息。
隱約之間,好像有名白髮老者消失在山巒疊翠之間,那名白髮老者雙目炯炯,顴骨突出,身著整潔的白袍,一把飄拂的鬍鬚顯得他仙風道骨。
“世局紛亂擾,迷龍待情召,龍鳳玉玦會,國威聲遠浩……”
聲音漸行漸遠,最後消失不見。
“佐靖!”
羅語妍激動的跳下馬對單佐靖飛奔過來,雖然滿瞼塵土又狼狽不堪,可是她的神情又歡喜又感激。
“贏了!單家軍打贏了!”她開心得掉下淚來。
單佐靖緩緩走向她,執起她的手。
“我們不會再分離了。”他擦去她喜極而泣的淚珠,然後將手中的玉玦項鍊戴到她頸上。
“對!不會再分離。”
羅語妍緊緊握住他的大手,一幕幕往事浮現腦海,十二歲初相遇,頁到現在即將成為他的妻,她深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