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平,你少沒個正經了。”她敢說,現在自己的耳根子一定是紅辣辣的。
如果一開始有人跟她說畢飛平會講這種甜死人不償命的話,她說什麼也不信,可是她發現,當關系越來越親密,他的語言也就越來越叫人不知所措。
好不容易調整好心情,她轉過身來,捧起他的臉,淘氣的啄了一口,“感激你的讚美,好了,去洗澡,準備待會吃晚餐吧!”
誰知他動也不動,只是瞪著她瞧。
“怎麼了?”她納悶問。
畢飛平甚是不快的扁扁嘴,“竟然這樣就想打發我?”他孩子氣的拗了起來。
“你今天真奇怪!”她好笑的睨著他。
“我奇怪?我哪裡奇怪了?不知道是誰不解風情呢!”他一臉不滿足的垮下肩膀,鬆開她的擁抱,悻悻然的轉身。
“欸,去哪裡——”她攔住他。
“洗澡啊!”沒好氣的說。
“這樣也不開心,不然要怎麼樣?”
“看你誠意嘍!”帶點挑釁的意味,畢飛平等著看她如何討好自己。
蘇妍售一雙眼睛骨碌碌的轉動著,半晌才紅著臉踮起腳尖,雙手規規矩矩的圈注他的頸項,獻上自己的唇。
只是輕柔的吻才結束,她正準備退身的時候,畢飛平的眼睛又強烈的表達出抗議,沒等她說什麼,便貪婪的把她壓向自己,加深這個吻。
他嘗著她的柔軟,魅惑的輕啃她的唇,不僅僅是他亂了呼吸,就連蘇妍蕾都迷濛的發出嚶嚀。
正當她茫然陶醉的時候,一股花香驀地竄入鼻息,她恍惚的睜開眼睛,眼前繽紛的花色一度讓她以為自己見到了海市蜃樓,可是把眼閉了又睜開,反覆幾次,那束花都依然清晰的在她面前,於是她傻傻的仰頭望向好不容易願意讓她喘口氣的男人——
他咧開一抹笑容,“喜歡嗎?”
“這、這是送我的嗎?”
“當然!”
小心翼翼的接過手,蘇妍蕾欣喜萬分的用指尖碰觸那嬌豔欲滴的花瓣,她望著男友,繼而注視著手中的花束,臉上的表情除了嬌羞,還有一種下可置信的喜院。
拜她的身家背景之賜,以往身邊不乏有男人藉由送花來表達對她的追求之意,但她總是無法有一絲一毫的感動,甚至連一秒鐘的欣喜都沒有,無論那些花有多昂貴、多希奇。
可是此刻的她,競開心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今天是什麼日子嗎?為什麼突然送我花?”她揩去眼角的溼潤問。
“誰說非得特定的日子才能送花,你不覺得我們兩個在一起,每天都是很特別的日子嗎?”
“嗯!”把臉湊上花束,她深深的嗅了一口。一定要記住這個味道,她要永遠記住這份甜蜜溫馨的味道。攀上他的肩膀,她感動的說:“謝謝,我愛你——”
畢飛平開心的擁住她,突然發現自己心中有種難以剋制的衝動。他好想要看著她披上白紗,手捧花束,然後在眾人的祝福下套上他買的戒指,在身分證上寫上彼此的名字,他屬於她,她也屬於他……
“欸,嫁給我好不好?我們結婚好不好?”話就這麼脫口而出。
凝視他的眼,下一秒,蘇妍蕾不假思索的回答,“好。”
畢飛平抱起她,兩人在飛快的旋轉中掩不住大笑尖叫。
婚禮來得有些倉卒,在髮廊同仁們的祝福與見證下,他們在日本完成了簡單的儀式。
不按照規則走,似乎已經是畢飛平的招啤風格。
當他打電話回家,說兩人已經舉行婚禮時,畢家父母顯然一點也不意外,只要求他們務必返臺一趟,畢竟進了畢家門,才真正算是一家人嘛!
為此,畢飛平特別向髮廊告假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