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身子嬌弱,這跪禮還是免了吧!”
秀嫻語畢,便接過傅錦萱手中的茶杯,淺笑著喝了一小口茶,隨後將茶杯放到一旁,而後從張嬤嬤手中取來了早已經準備好的見面禮,親手遞到傅錦萱的手上。“妹妹剛進府,姐姐便將這套金鑲玉點翠海棠花頭面送於妹妹。妹妹容貌清麗無匹,戴上這套頭面必定極為好看。”
傅錦萱雙手接過秀嫻的賞賜,恭敬有禮的道謝以後,才將賞賜交由跟在身旁的婢女芳若,而後才重新回到胤禛的身邊坐下。
側福晉李婉兒與宋格格等人見胤禛如此疼寵傅錦萱,也便暫且歇了於今日找傅錦萱麻煩的心思,依次按照位份向傅錦萱行了禮,臉上帶著大方得體的笑容,心中卻對這位原本低她們一頭而今卻平步青雲、深受皇上與四阿哥疼寵的傅錦萱既羨且妒,紛紛於心底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由於康熙體諒胤禛與傅錦萱剛剛成婚,因此特意恩准胤禛休沐三日,陪伴傅錦萱。
胤禛見諸位妾室已經向傅錦萱見了禮,也便不願再多留於此處,與秀嫻交代幾句話以後,便攜著傅錦萱雙雙離去。
秀嫻見剛剛行過家禮,胤禛便迫不及待的攜著傅錦萱離開了陶然居,心中頓時覺得憋悶不已,再看著一屋子的鶯鶯燕燕,也便沒有了以往與之周旋的心思,於是便揮了揮手,命命李婉兒等人都散了,而後又喚來按摩手藝最好的翠縷站在她的身後為她按著額頭。
張嬤嬤看見秀嫻疲憊失落的面容,心疼的勸道:“就算熹側福晉再得寵又能如何,左右都是一個生不出孩子的女人,也就依仗著自己那張漂亮的臉蛋兒與年輕嬌美的身子得到四阿哥的幾分疼寵,等到將來花殘粉退的一日,遲早有被四阿哥厭棄的一天。等到那個時候,她還不是任由福晉搓圓捏扁,任意處置!福晉此時又何必為了這樣一個女人令自己不痛快呢?若是福晉因此氣壞了身子,奴婢可要心疼死了!”
秀嫻微微一笑,拍了拍張嬤嬤的手,“嬤嬤放心,我只是有些疲倦而已,並非與熹側福晉置氣。正如嬤嬤所言,無法生育的女人並不可怕,以色侍人的女子也終將落得悲慘的下場。”秀嫻說道此處,眼中微光一閃,冷聲嗤笑道:“倘若熹側福晉一直都無法生育,那麼我也便只當養了一個閒人在府中,給她留一條生活路。倘若她運氣好得出奇,當真有幸為爺生下一個小阿哥,哼,到時候,可別怪我不留情面、趕盡殺絕!”
翠縷被秀嫻狠辣的聲音驚得身子一抖,手上便失了力道,按疼了秀嫻,頓時嚇得普通一聲跪在地上,一邊哭,一邊向秀嫻連連請罪。
秀嫻望著翠縷哭的梨花帶雨、好不可憐的小臉兒默默出了片刻神,倒是沒有重責於她,只是略微提點了她幾句便令她退了下去,令翠縷深感意外。
胤禛攜著傅錦萱出了陶然居以後,倒是沒有帶著傅錦萱返回桂華苑,竟是直接帶著傅錦萱乘了馬車,出了貝勒府,徑直往街市上去了。
雖然如今已經過了正月十六,然而京城的天氣依舊十分寒冷,索性胤禛早有準備,不僅用新制的紫貂披風將傅錦萱包裹得嚴嚴實實,馬車上更是準備了取暖用的暖手爐與剛泡好的熱茶。傅錦萱望著胤禛身上與自己所穿的顏色相近的紫貂披風,心中竟是忽然想到胤禛刻意如此安排,莫不是要與自己一同穿著情侶裝吧?
胤禛將坐在自己身邊的傅錦萱攬入懷中,伸手摸了摸傅錦萱柔嫩的小手,因為上面溫暖的溫度滿意的點了點頭。
傅錦萱舒服的靠在胤禛的懷中,疑惑的詢問道:“爺這是要帶著妾身去往何處?能否先與妾身說說,也好讓妾身有一個心裡準備。”
胤禛朗笑數聲,卻是搖頭道:“不可說。倘若此時便告訴了你,又有何驚喜可言?”
傅錦萱聽聞胤禛提及驚喜二字,心念一動,恍然想起康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