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就好辦了。”
陸天霖頓了頓又道:“這‘騰蛇’說也奇怪,它卻怕一種奇草,這草名叫‘迷迭香’這種草長有一朵朵青紫色的小花,此謝彼生,四時不凋,其香甚烈,遠播一里之外,那騰蛇就喜這種香氣,一聞到這種花香,必攀到草上來聞,但這花可巧正是它的剋星,聞後必死,現在咱們每日奔跑,就是在尋找此草。”
方雲飛啊了一聲道:“原來如此,但不知黃山有無此草?”
陸天霖微微一笑,道:“此草原生西域,長在終年積雪的高寒之處,連愚兄也未曾見過,但據傳說百多年前,武林有位劍俠,人稱‘天一上人’這位老前輩醫道精博,可稱再世華佗,晚年不問江湖塵事,隱居黃山,但有時卻三五載不歸,到處搜尋天下異草奇卉,移植他隱居之處,其中定當有迷迭香,可是黃山連綿數百里,咱們到那兒去尋找這位前輩高人的故居呢?”
話畢,臉上顯出一種黯然神情。
方雲飛見義兄如此神態,心中也不免著急。
就在這急切之間,他腦№掠過了一種想法,可是又不知自己的想法能否有用,是以也顯出了為難之態。
陸天霖已看出盟弟的心事,便道:“三弟莫非有什堋話想對愚兄說嗎?”
方雲飛略略思忖,才道:“方才聽大哥之言,想這黃山峰巒無數,咱們怎能一一找遍,依小弟想法‘瞎仙鐵笛’羅老前輩與靜心師太前輩,隱居黃山多年,對那位‘天一上人’老前輩的事蹟或有所知,因之我想,咱們不如去請教靜心前輩……”
陸天霖未待方雲飛話畢,接道:“愚兄亦曾想到,只是……”說到這,又沉吟了一會兒,又道:“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咱們明天先去‘靜心廬’再說。”
晨風拂拂中,二人走向“靜心廬”。
遠遠已看到翠竹覆蓋中的茅舍,猛然間,半空一聲低沉怪嘯,枝葉響動,一陣疾風,向二人罩下。
陸天霖一推方雲飛,喝道:“閃開!”
自己也向一側閃去,就在這同一時間,樹上已撲下一個龐大的黑影!
二人定睛一看,正是初到“白象崖”時遇到的那大猩猩,這大猩猩滿臉頑皮之氣,朝二人齜牙裂嘴,手舞足蹈了一陣。
二人知它是靜心師太豢養的靈獸,這番動作,彷佛是表示迎接之意,二人便也向它揮手笑了笑,逕自向前走去。
那猩猩吱吱叫了一陣,躍到二人前面,向二人裂嘴一笑,長臂舒舉,已攀上一棵大樹,飛躍而去。
二人見猩猩躍去,相對一笑,繼續向前走去,不消片刻,便已來到“靜心廬”。
陸天霖緩步上前,輕輕叩門。
片刻工夫,柴門啟開一半,那珊兒低頭站在門側。
陸天霖未等珊兒說話,便先欺前一步,說道:“請問姑娘,師太晨課,可曾已經完畢?”
那珊兒微微點頭,嘴唇看似啟動了一下,但並未答話。
陸天霖已看出她是個冷靜的人,便道:“煩請姑娘,通稟師太一聲,就說陸天霖偕義弟方雲飛求見。”
珊兒也不答話,轉身逕自進去,不一會由面出來,只低低地說聲:“師父有請。”便回身前引。
進了內間,靜心師太正盤坐在蒲團上。
她一見二人來到,正欲起身相迎。
陸天霖趕忙上前一步,道:“我兄弟二人前來打擾清修,尚請前輩海涵。”
靜心師太慈眉微動,道:“二位請坐,承顧草蘆,不知有何見教?”
陸天霖也不客套,便把自己心意,簡略說明。
靜心師太聽罷陸天霖這段話,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難得陸兄一片善心,替我武林挽救了一個有作為的人,也替我羅師兄完了一件心願,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