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主要的是因為飄雪,其實,他沒想到,他這一決定,讓他獲得了意想不到的收穫!中年人道:“鄙人要說之話已經說完,閣下可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忘記介紹,鄙人姓季。名元清。”天齊淡淡的道:“問題到是有一個。”中年人道:“請講。”天齊道:“是不是今日,我若無法透過考驗,便不得離開此地。”中年人點頭道:“除非真正神子出現或者我封魔一族滅亡,任何能走進封印中人或者滅亡或者永遠呆在我封魔一族的秘境之中,這是我封魔一族的責任。”天齊道:“我這人什麼都好,卻最不喜歡別人掌握我的命運。”他們那樣說,自然天齊不會就放,不讓他們離開?呵,那就要拿出點實力才行。中年人道:“任何人都想把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只是若沒有超越世間萬物的力量,就不得不屈居其下,這是恆古不變地真理,如果閣下能過得神煉,或者能屠盡我封魔一族中人,命運自然還在閣下手中。”天齊淡淡的笑道:“是嗎?”季元清不再在這問題上糾纏,又是道:“還有問題嗎?”“沒有了。”天齊搖頭道。季元清伸手道:“那請。”天齊手輕輕抬起來,手掌之上靛藍色地光彩,越來越亮,最後一把晶瑩的藍色寶劍在他中凝結成形,精純地水元之氣,在長劍周圍盪漾,雖只是天齊隨手凝聚的元氣,除了少了一些特殊的功效,論威力並並不會低於普通的仙器,天齊感覺他在五行術數的造詣越來越搞了,這感覺不錯,真的不錯。季元清心感疑惑,微微皺起眉頭,他總覺得眼前之人總是說不出的怪異,按其所掌握的一些高層次的技巧來評價,其修為實力未免太過微弱,也正是如此他才如此耐性解釋,無數年地等待,讓他們全族之人,都期待著這天的到臨,那怕有那麼一點微弱地希望,他也不願意放棄。他盯緊著下天齊的有一舉一動,他不相信無數年等來的結果會是失望。季元清又道:“出手吧。”天齊微笑道:“好!”面對敵人,至少現在是敵人,天齊也不講什麼客氣,長劍一揮,便向季元清刺去,這本是深海之下,水元之氣充沛,天齊這一揮動,頓見周圍水元蜂擁而至,剎那之間威力比剛才大了將近十倍。面對這等試探之舉,季元清卻是一拳擊出,拳頭之上平平無奇,但在那水元凝結的鋒利劍罡之下,卻毫無損傷,剎那間已經逼近水元凝結的劍尖十米處。“華而不實,散而不凝,閣下還是拿點真本事出來吧。”天齊長聲大笑道:“好,閣下既然這樣迫不及待,林某就不如你所願吧。”那原本浩大的劍罡猛然的一縮,變成在劍尖之上吞吐不到三寸,尖端之處,細小得直要刺破空間。而此時季元清的拳頭距離劍尖不到三寸,如此尖銳到極點的元氣,即便季元清自負拳頭很硬,也不敢硬碰。變拳為掌,以毫髮之間,從尖端穿過,輕輕一拔,想將劍盪開,然後破綻之處,向天齊攻去。天齊卻也順勢而變,微微的變動角度,那尖端卻又在季元清的當前。二人就在這如此細微的距離之下,不斷的變化著招式,眨眼之間,二人就已經交換了百餘次攻擊,雖未交接,但其中兇險實不足為外人道也……
天齊看著面色從容,看似變化之間無不回揮灑如意,其實卻心神都投了進去。這等局勢細微的變化,最是兇險不過,考教的是二人隨機應變的能力,那須臾之間便得推演無數變化,想出應對之法,而得從中抽出最適合最有效的攻擊。在這樣近的情況下,任何一點失誤都足以讓對方抓住機會全力一擊。或許不該讓對方欺近,季元清的近戰能力確實有些出乎天齊的意料之外,憑藉領域明察秋毫的能力,也只能與之拼個不相上下。天齊現在才明白,要是這一次回來,沒有領域,恐怕自己早就輸了。又是百餘個變化過去,天齊正自思量如何變換戰術,季元清卻是搶先變了戰鬥之法,只見他面對那鋒利的劍尖卻不再閃避,拳頭半寸之處,、一道無形之力盪漾,僅接著那盪漾的空間在,前面罡氣的刺擊之下支離破碎那鋒利的劍尖向前穿去,但刺到的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