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還有柔韌有力的扭動著,帶動鞦韆都開始小幅迴盪。媚|穴卻收得更緊,把深埋其中的肉刃纏得都有些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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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可是趙豫的最脆弱命根子,不得大意的。趙豫伸手不輕不重的在他臀上拍了一把,調笑說:“寶貝,別這麼貪心。小心把它咬斷了……要真是斷了,咱倆以後可都要哭著過了!”冉玉濃嬌嗔了一聲,稍稍放鬆了一些,趙豫看準機會,扣住他纖腰,一上一下的顛起精壯的腰腿起來。騎坐在上的冉玉濃雙手扣住他肩膀,叫的一個高亢悠揚,旋律婉轉。一個肆意姦淫,一個縱情放蕩,兩人相得益彰,共赴極樂。以後這鞦韆便成了兩人戶外交媾的一個新去處。
且說這一天,正好各路諸侯王接已到京朝見。冉玉濃作為皇后,自然要好好招待他們的夫人。好在他早有準備,禮數週全,態度沉穩的受了這一群貴婦人的禮後。吩咐清月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禮物,笑著聽完她們的謝賞之語,再命賜座。為示親近,便和她們聊起了天。那些貴婦人都是圓滑知事的,知道他在趙豫心中的地位,自然都是順著他話,不露痕跡的迎合,恰到好處的奉承。倒是哄得冉玉濃開懷大笑。他一笑,底下人肯定是跟著一起笑的,坤源殿上空迴旋著一陣鶯聲笑語。
在這群人中,冉玉濃注意到一位王妃與旁人格外不同。因冉玉濃膚白,趙豫特別喜歡看他穿深色衣物,認為包裹其中的他身體更加雪白妖嬈。因此他平日的外衣多為富貴豔麗的顏色。宮外的人一向視他的穿著打扮為風向標,上行下效,自然都是以穿深色織物為時尚。今天也是如此,滿室的濃墨重彩,倒是那位王妃一身淺綠配鵝黃衣裙,再加上只在雲鬢間點綴的幾隻小翡翠簪子。倒成了最顯眼的一個。端坐在位,身形婀娜嫋嫋,觀之溫柔安靜。冉玉濃一時好奇,將她招上前來說話,原來她竟是遼東王趙崇的正妻徐氏。
一聽是原偶像,大英雄的妻子,冉玉濃起了親近之意。特命皓月搬了把椅子到自己手邊,然後讓徐氏坐下跟他說話。徐氏沒想到會受到皇后這樣的禮遇青睞,受寵若驚的坐下。其他的貴婦自然對她投去嫉妒的眼神,待到細細打量她全身樸素穿戴後,又轉為幾絲不屑。冉玉濃身體從鳳座微傾向徐氏,溫言淺語的和徐氏聊了幾句家常,問了她遼東的一些風土人情。徐氏細細答了,聲音柔弱入|乳鶯初啼。讓冉玉濃又起了憐惜之意。對她更是有了好感,言語之間更帶示好之意。待到領著一群貴婦遊御花園時,更是命皓月扶著徐氏緊跟著自己,一路指點御花園的景緻給她觀賞。好在他也不是不是人情的幼童,見剛剛似乎冷落了其他貴婦。自然在言語中也會特特提點到她們,問她們可還喜歡這御花園,若喜歡,也不用拘於宮中規矩,趁著這些天在京要多進宮來走走等等。她們被點到名,自然也是一掃不虞之色,喜笑顏開的謝了恩。一群人說說笑笑的沿著太液池旁的長堤遊覽路上風景。
一群花枝招展的麗人正說說笑笑間,前方出現兩道身影。走在最前方的冉玉濃一看,真巧!又是劉婉容和她的貼身侍女。她看到冉玉濃和身後的一群貴婦也是一愣,又轉為微笑,款款上前來對著冉玉濃打招呼道:“冉妹妹!”不料旁的一尚儀女官突然出聲道:“居士錯了,應是皇后娘娘!”原來先皇趙璟留下遺詔,剝奪劉婉容皇后位號,令她出家為自己誦經守靈。因劉太后心疼侄女加兒媳,便在宮中建了一道觀供她修行。而她也不再是皇后,只是一名女道,號“靜心居士”。現她稱呼冉玉濃為妹妹,自然是不和禮法的。只是先前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