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來,收好:“既然這樣,我也不勉強許省長,若是許省長什麼時候需要這些東西了。我隨時都可以為你提供,還有藥方的事,麻煩許省長了,我相信,不久就會結果的。”
許明浩挑眉,對葉晨的話,不予置否。
葉晨看了他的表情,笑了笑,不做解釋,只是拿過一張紙,刷刷刷,寫下一張藥方,然後取出一盒藥,放在許明浩的手心,接著說道:“至於許省長身上的病情,我先給您幾劑藥,回去之後泡服,三天後來找我,可以嗎?”
許明浩點點頭,接過藥,其實他的心中對於葉晨還是半信半疑,不過,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就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是夜,天高星稀,寂靜的樹林,樹影憧憧,風聲時斷時續,聽得人頭皮發麻。
一行三兩人身著黑衣,背上著一個大麻袋,左顧右盼了許久,將麻袋猛地扔在地上。
其中一人低聲問著:“人準備好了嗎?”
“早就等著呢,十分鐘就可以過來。”另一人藉著麻袋,低聲道。
兩人將麻袋口解開,往下猛一拉,裡面赫然出現一個人頭,雙目緊閉,面色蠟黃,臉上還有幾塊淤青。
如果葉晨在這裡一定可以可以認出來,這個人分明就是當日被她廢掉的程族鑫。
兩人將程族鑫的手腳綁好,反覆幾遍,確定其不會被掙脫才作罷。
一人掏出傳呼機:“已經準備好了,把人帶過來吧···”
另一人一盆冷水澆在了程族鑫的臉上,又狠狠的踢了一腳,見其悠悠轉醒才肯作罷。
樹林很靜,夏日的夜晚帶著幾分涼意,其中一人忍不住摸了摸胳膊:“媽的,這是什麼差事,下次老子絕對不來了。”
另一人左顧右盼後,方才低聲問道:“這人到底是怎麼招惹老大了?想起今天這招,我就頭皮發麻,這被整的叫一個慘啊···”
另一人俯下身,低聲答道:“聽說這人膽特肥,調戲了老大看上的女人···這可是我聽凌頭說的,可千萬別說出去了,你知道的,咱老大臉皮薄···”
“哦——,我懂我懂——”
···
兩行昏黃的燈光撕開了漆黑的夜,一輛小型貨車搖搖晃晃顛簸而來,緩緩停下,從車上跳出兩人。
那兩人連忙迎了上去,幾人一起將後車門開啟,裡面躺著十名大漢,鐵塔一般,肌肉橫生,橫七豎八。
一人問道:“藥都餵了嗎?”
“餵了,整整一包的藥都喂完了···十足十的量···”
兩人將程族鑫抬起,扔上了那個貨車後車廂,然後麻利的,把後門死死的鎖緊。
幾人拍拍手,大功告成。一人掏出煙來,分給其他幾人,幾人藉著火,哆嗦著將煙點燃,猛地一吸,吐出一個長長的菸圈。
幾人靠著樹,吸著煙,聽著背後的車開始劇烈的晃動起來,破舊的車身都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裡面不斷傳來令人面紅耳赤的喘息聲。
夜一點一點加深,車內的晃動和喘息聲越來越大,驚走了附近的夜鳥。
四人的臉色都有些難看,想著裡面發生的事情就一陣惡寒,忍不住摸著自己冒出的雞皮疙瘩。
終於,背後的聲音越來越小,破舊的貨車也在如釋重負的發出一聲長響之後,歸於沉寂。最終,樹林裡面又是一片死一般的靜。
“你去裡面把人拖出來,看看死了沒?”其中一人捅著另一人的胳膊。
“你怎麼不去,我才不想去···”
“猜拳,誰輸了,誰去!”
“哥倆好,五魁首啊,六六順啊···”
···
最後,那人從裡面將滿身是血的龔族鑫拉出來的時候,扶著樹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