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嘔完,大口大口的呼著氣,幾乎要氣短的模樣。
門外一眾白大褂頓時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葉晨不屑的笑。
想當出頭鳥,搶風頭?
現在把人弄成了這樣,看你怎麼辦。
葉晨巋然不動,神色未動,細心的替婦人掖好被子。
婦人躺在床上,面色慘白如雪,血色全無,胸口起伏,像是斷氣的模樣。
葉晨靜靜地站在一邊,神色沉靜,淡然如風。
剛剛躺下不到五分鐘,那婦人便又咳嗽起來,滿面通紅,幾乎要將肺都咳出來。
然後,又側起身,開始劇烈的嘔吐起來。
這一次,嘔出來的水更是黑上幾分。
這一番咳完,夫人的臉更是白上幾分,單薄如紙。
門外的白大褂們的表情更加幸災樂禍了一些。
葉晨輕輕拍著婦人的背,溫柔細緻。
如此幾次三番之後,那婦人嘔出來的黑水幾乎裝滿了半個臉盆,但也再也沒有嘔水的慾望了。
葉晨見時機差不多了,便給那婦人餵了一顆黑色的藥丸。
婦人累的不行,無意識的吞了進去,然後又沉沉睡去。
片刻之後,那婦人突然掀起被子,猛地起身,拔掉身上的管子,起身扶著牆,向著廁所走去。
葉晨見狀,連忙去扶著她。
她進了廁所,便推開了葉晨的手。
葉晨便靜靜站在外面,等著那婦人出來。
不多時,廁所裡面傳來水聲。
門外一眾白大褂面面相覷,難以置信。
這是,被治好了?
大概過了一刻鐘有餘,婦人才扶著牆虛弱的走了出來,臉上卻掛著笑。
葉晨連忙上前,去攙住那婦人,緩緩的走向床邊。
婦人坐到床上,表情很虛弱,摸著葉晨的手:“小姑娘,這回可真是多虧了。說實話,這是我這半個月來最舒服的一回。這個毛病,真是折騰死人。”
葉晨微笑,並不露出異樣的表情,寵辱不驚。
婦人看著葉晨如此表情,更是喜歡上一些,拉著葉晨的手問道:“小丫頭,你幾歲了,在哪裡上學,叫什麼名字···”
葉晨一一答了,不卑不亢。
婦人聽說‘葉晨’二字,突然想到什麼,思索了起來。
葉晨也不打斷,安靜立於一側。
婦人突然一拍腦袋道:“我想起來了,葉晨,葉晨,你是不是開了個美容院叫做什麼優雅的?我經常到那裡做護理呢。聽那個店員說,他們有個十幾歲的小老闆,就是叫做葉晨,對吧?”
葉晨微笑點頭。
婦人拉著葉晨的手,親切的說道:“小丫頭,既然優雅是你開的店,我就多介紹幾個姐妹去,說實話,那個店的美容效果真真是不錯呢。要不是這病,我的會員值都已經到了銅牌了。”
葉晨微笑頷首。
這婦人倒是個直爽人。
銅牌,說明她在優雅花的不算少啊。
為了促進營業額,優雅推出了一個顧客等級制度。消費達到十萬,可以得到銅牌稱號,享受一次金牌藥師的護理,並有一個銅牌藥師跟蹤護理。消費達到五十萬,銀牌,兩次金牌護理,一個銀牌藥師跟蹤護理。消費達到一百萬,金牌,金牌藥師跟蹤護理。
此政策一出,優雅的消費額提高了百分之十。
葉晨微笑道:“夫人,既然這樣,我們半個月後,優雅連鎖一條街剪裁禮的時候,可不能少了您啊。倒是,去的人可是有機會免費享受店裡面新提出來針灸療法呢。”
婦人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摸著自己的臉:“到時候一定去,我這段時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