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些警官說了算。
你說說,這不是串通好的是什麼!
“警官叔叔,在你們走之前,我能不能問你們一個問題。”葉晨緩步上前,笑盈盈的看向那肥臉警官,問道。
圓臉警官感覺自己所有的耐心都已經用完了,奈何在眾人面前不能發作,還是悶聲悶氣的回答著:“什麼問題,你快問吧。”
葉晨含笑,聲音輕輕淺淺:“但凡警官帶人拘捕到警局裡都要有個理由。今天,原本的理由可以是謀害人命。可現在,人都已經詐屍了,還有什麼理由帶這位竹盛閣的掌櫃的去警察局呢?”
她含笑卓然立著,娉婷年華,身姿如竹,面如雪中寒梅花開半蕊,恁地的冰寒透骨入。
圓臉警官的臉瞬間就黑了,眼睛死死地瞪著葉晨,好像要在她身上灼出個洞過來。
葉晨自巋然不動,笑看向那圓臉警官,一副我就等著你回答,你不回答今天就別想走了的模樣。
圓臉警官衝著旁邊警官做個眼色。
小警員會意,連忙驅趕著人群:“都別看著了,散了啊,散了啊!公安執法呢,別礙著公安執法了。人都散了啊。”
葉晨挑眉微笑。
這是打算消除眼線,強來了?
人群漸漸散開了,但卻都沒離開,或站在對面的商鋪中,或躲在隔壁的藥鋪中,或隔著一條街遙遙地看著,任小警員怎般驅趕都不肯走,靜觀著事變。
那圓臉警官見人群遠了,這才壓低了聲音在葉晨耳邊威脅道:“小丫頭片子,別那麼不識相。趕緊回家找媽媽去,再攔著信不信我把你也給抓回局裡去蹲幾天!”
“哦!”葉晨微微挑眉,眉梢似立著一簇冰寒白梅,拖長了聲音說著:“找警官這樣說,竟可以沒有證據隨便抓人。不知華夏國律法哪一條哪一例寫著可以這樣的?難道在警官眼裡就沒有王法存在了嗎?”
圓臉警官的臉又沉了幾分,陰得幾乎要滴下水來,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的聲音說道:“在這裡,老子就是王法,你要是再說半句話,信不信我立刻就把你給拷到警察局裡去!”
“真的嗎?”葉晨似有些容色怯怯,低聲問道。
圓臉警官見葉晨害怕,臉上有著幾分得意,小樣,終於被我制住了吧!
他微一昂頭,頗有幾分自得的說道:“那是當然,還能有假的不成!”
“可是···剛剛我已經說了半句話了,你怎麼還沒把握銬起來?”葉晨無辜地眨著眼睛,微笑問著。
圓臉警官的臉瞬間黑做鍋底。
“來人,這個小丫頭妨礙公安執法,也一併給抓起來!和那三個人一起送向警察局!”圓臉警官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的幾行字。
眾人皆看向葉晨,不免搖頭。
哎,這小丫頭,終究還是太年輕,把自己給賠進去了。
葉晨卻渾然不懼,見兩名警官拿著手銬走到她的面前,還主動伸出手想,笑吟吟的說道:“喏,給你們拷。”
第一次見到如此配合的犯人,饒是那兩名小警員也是愣了一愣。
哐當——
清脆一聲手銬響,
那金屬的手銬頓時框在了葉晨纖細的手腕上。
皓腕凝霜雪,纖細嬌嫩,更加襯得手銬不合時宜,冰冷無情。
葉晨卻仍笑盈盈的站著,沒有半分畏懼之色,看向那圓臉警官提醒道:“警官大人,你把我扣起來,我是沒有半分意見。只是,到時候您別後悔就是了。”
說罷,葉晨微微低頭,細密如梳的睫毛垂下,聲音略帶著一絲冷:“畢竟,你要知道,在燕京,有些人你是動不得的。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有些人你是動不得的。
這一句話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