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起身,側坐在椅子上,端起天青色的青花茶盞,微笑道:“既然如此,想必老師還記得你當日的那個賭吧?”
滅絕師太不停耳朵搖著頭,向後縮著想離葉晨遠一些。
葉晨看著滅絕師太的的反應,勾唇一笑,冷徹入骨:“這麼說,老師是不記得了嗎?”
滅絕師太又瘋狂的搖頭。
這樣的葉晨太可怕,好像談笑間就可以讓她灰飛煙滅。
葉晨放下茶盞,青瓷茶盞在桌子上重重的磕了一下,茶杯裡面的茶水開始四溢。
眾人的心都隨著那茶盞突突的跳了一下。
圍觀的黑衣人都低下了頭,縮小著存在感。
這樣耳朵葉晨太可怕了,一舉一動都帶著難言的壓力,讓人從心底感覺難以呼吸。
“既然如此,我覺得我有必要讓您長長記性了。來人,打斷她的兩條腿。”葉晨把玩著她的剔透的指甲,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的說道。
立即,旁邊兩名黑衣人上來,一左一右的架住了滅絕師太。
另一人握著小臂粗的鐵棍,站到了滅絕師太的面前,朝著她的一雙腿,狠狠揮下。
“不要,不要,不要——我錯了,不要——”
要字尚未出口,便被淒厲如殺豬聲的尖叫淹沒。
那聲音讓人聽得頭皮發麻。
葉晨不耐的撓了撓耳朵。
立即有人會意,隨手找了一塊破抹布,塞住了滅絕師太的嘴。
尖叫聲戛然而止,葉晨這才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向著那三名黑衣人招了招手。
三名黑衣人會意,一把把滅絕師太扔在了地上。
滅絕師太痛得全身發顫,一下子癱在地上,傷腿觸到地面,碰到傷口,又是一陣淒厲的尖叫。
滅絕師太的全身上下衣服都已經被汗水淋溼了,嘴唇比紙還白,不停的哆嗦著。
葉晨眼角一挑,餘光看向滅絕師太:“老師,你現在記得了嗎?”
滅絕師太的聲音都帶著哭腔:“我,我,我記著,記得。”
“哦——”葉晨挑起了眉,單手撐在太師桌上,饒有興趣的看著滅絕師太:“那麼,老師您選什麼呢?一雙眼睛,還是週一主席臺上裸奔?”
一雙眼睛,週一升旗主席臺裸奔?
滅絕師太已經痛到說不出話來,不住的搖著頭。
不,不要,她一個都不要選。
葉晨看著滅絕師太的反應,勾起一抹笑:“老師是什麼都不要選嗎?”
滅絕師太抬頭看向葉晨,她居然會這麼好,讓她什麼都不選?
葉晨垂頭,把玩著自己的指甲,玩味的說道:“其實,也可以什麼都不選的。”
滅絕師太的眼睛驚喜的一閃,抬頭看著葉晨。
葉晨繼續說道:“不過,我好歹是和老師打過賭的,現在我已經考到了年級第一,老師卻要賴賬,這樣可不好。不過,我是尊重老師意願的乖學生,今天,如果老師願意接受我的條件,我就讓您什麼都不選,好嗎?”
滅絕師太小心翼翼期盼著看著葉晨:“什麼,什麼條件。”
葉晨勾起了一抹笑,用眼睛的餘光斜睨著滅絕師太,不語。
圍觀的黑衣人都低下了頭,不敢看葉晨,每當堂主露出這個表情,就代表有人要倒黴了。
對面的那個白痴居然還指望著堂主會放過她。
葉晨低下頭,細密如梳的睫毛打下,在眼下留下淡淡的陰影,掩去了她此刻眼中的冰寒:“很簡單,我們這裡有醫生,醫生很好,只要你答應我們,讓我們給你治好你的腿之後,再讓人敲斷。我們再派人給你治好,接著再敲斷。也不多,只要這樣往復五次,您就可以解放了,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