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茄子的手頓了一下,然後繼續手上的動作,“哪有什麼地步?別看那新聞上瞎報道,之前不是還說睿睿是個私生子嗎?而真正的內情到底為何,外面的人誰也不清楚。”
小文靠在水池旁支著下巴一臉好奇地說,“其實,我還真的不知道你們兩個這到底是怎麼搞的,林崢為什麼成了沈知行,為什麼睿睿又成了私生子,你們五年前的婚姻到底算是什麼?他林崢如今搖身一變換了個身份。又是個金光閃閃的鑽石王老五,誰也不知道他曾經已經是結過婚生過子的,可是你呢?這整個桐城的生意圈裡誰又不知道你是早就離了婚又自己帶這個兒子的離異女人,你說說這算特麼的什麼事兒啊?你就甘心嗎?”
我把茄子拿出來一邊切一邊說,“有些事情。你不知道,而且也是越不知道越好,你知道了對你沒什麼好處。”
小文冷哼一聲,“其實你也不用對我遮遮掩掩的,像沈知行這樣的事情,我就算猜也能猜個差不多,再加上我之前收集的一些沈家企業前世今生的玩意兒,有些事情說不定現在我都能比你說得清楚了。”
我奧了一聲,“或許吧”
小文氣急敗壞,“你這算是個什麼態度。這次公司派我出差回洛城,我如果不是在那聽了你在這邊的破事兒,留在那替你調查了一些事情,你以為我能這麼多天都回不來嗎?”
我詫異,“你回去了?調查我的事情?查出來什麼了?”
她說。“自然是沈知行的前世今生,說來也真是奇怪,話說當年林崢在咱們學校裡面雖然為人還算是低調,但人家那是低調地奢華,就算低調也不乏女生關注,因為長了一張好臉,要記住他的人肯定不少,學校也必然會留有這個學生的記錄。”
我說,“記錄上有什麼問題嗎?”
小文摸著下巴說,“記錄上沒有問題,也出不來問題,因為學校根本沒有關於林崢這個人的任何記錄,”小文攤攤手,“就連當初的畢業生採集相片新華社裡也沒有檔案,我請了我新華社裡面的一個朋友,專門替我查了兩天,都沒有查到林崢這個人,而在其他一些地方,派出所裡也沒有林崢和他媽的任何記錄,這兩個人就好像是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如果現在對沈家某個人說沈知行曾經有個林崢的身份必然沒有人相信,但是我們自己相信,因為確實是存在過的,只是沒有被沈家人查到這個身份,到現在外界針對林崢的報道還是英國名校留學,本碩連讀BA研究生畢業,但我們知道,後面的這些光環都只是人為加上去的,我還同樣去查過安曉嬋這個人,她是能查到的。但也是留學出國,再之後我託了陳恪幫忙,安曉嬋改了名字,後來如何具體就不知道了。”
我問她,“你不是猜到了很多嗎?這些不都是你自己查出來的,算你猜的嗎?”
小文擺手,“什麼是猜的你不明白嗎?你聽我慢慢跟你說,先別急著,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據我目前掌握到的一些沈氏內部的情況,再加上我搜集到的一些資料,隱約地我可以猜到沈知行在這些事情中間前後扮演的什麼樣的角色。”
我白了她一眼,索性飯也不做了,將雙手不往懷裡一抱說,“您老有話能一次性說完嗎?等得都要便秘了!”
她嘿嘿一笑說,湊到我跟前小聲說,“我覺得沈知行是在上演一出中國版的基督山伯爵。”
我皺眉,“什麼意思?”
她笑,“這都不明白?那我只能從頭開始跟你講了。”
她清了清嗓子說,“話說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我一巴掌拍到她的腦袋上,“你特麼別墨跡了行嗎?你要真想說書了下面飯店多得很,可以穿著長袍馬褂下去收錢了。”
她哈哈一笑終於正經了一點,但還是需要從多年之前說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