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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菲尼亞不斷的揮動戰斧時,一團幽藍的光球從斧刃前飄出,並迅速射了出去,撞在樹幹上響起“噼啪”的聲音,樹幹被擊中的部分一團焦黑,並冒出焦糊的青煙。看著菲尼亞像揮舞燈草一樣輕鬆的使用戰斧,辛格斯心中大為驚訝,這個女半巨人怎麼如此大的力氣,百多磅的戰斧耍起來竟然毫不費力。
心存疑惑的獨眼矮人叫住撒歡的女半巨人,從一臉“我很不高興”的菲尼亞手中接過戰斧。哎――!怪了!用力過猛的辛格斯被晃了一下,原本一百多磅的超重型戰斧,拿在手裡卻跟矮人三十幾磅的戰錘差不多重,辛格斯一臉詫異的舞了舞戰斧,的確非常趁手,就是斧柄過於冰冷,陣陣寒意刺激著柔嫩的雙手,這等寒意卻是專為霜巨人準備的,他這個矮人可就難以承受了。
辛格斯讓圍觀的巴斯特等人也試了試戰斧,巴斯特見獨眼矮人同樣輕鬆的揮舞戰斧,他用毛皮包裹著手掌自信滿滿的試圖握住斧柄,戰斧怦然掉落在地上,突然失手的矮人險些閃了腰。巴斯特揉著水桶粗的腰咒罵道:“該死的!老獨眼!你陷害我!哎吆!我的小蠻腰呀!”
莫名其妙的辛格斯很輕鬆的單手拾起戰斧說道:“一點兒也不重呀!你的手滑了吧?不信再試試!”說著他單手再次遞給巴斯特。見獨眼矮人如此輕鬆的託著戰斧,巴斯特也開始心中懷疑,難道是自己的錯覺,果真手滑了不成?好!我就再試一次。巴斯特再次伸手去接戰斧,“哎吆――!”這次可憐的矮人是真閃了腰了。
經過一番試驗,辛格斯終於確定,這把戰斧在普通人手裡足有近一百一十磅重,但是在獨眼矮人和菲尼亞手中卻只有三分之一的重量,戰斧堅硬、鋒利,攻擊時帶有電擊傷害,斧柄散發著冰冷的寒意,菲尼亞卻是最適合持有它,辛格斯為它取名“雷霆之霜”,意思是掌握雷霆之力的寒冷之刃。
當眾人正在研究雷霆之霜的時候,雙胸被咬得血肉模糊的威廉,有點扭捏的抱著醉貓一般的女執政官回來了。可憐的桑德蘭,蓬頭亂髮衣衫凌亂,滿臉紅暈而眼波盪漾,隨著威廉的步子,她不時皺著黛眉咧一下嘴角,芊芊細指輕輕點著自己的臉頰。
這對“姦夫淫婦”如此別緻的形象讓所有人的下巴都掉了一地,威廉這個“姦夫”倒還知道不好意思,桑德蘭這個“淫婦”的臉皮可就要厚多了,尤其是見到菲尼亞時,她更是示威性的貼緊了威廉,用自己的小臉兒不停的摩擦對方的胸口,傷口被碰觸的威廉不禁倒吸了一口氣,這個沒臉沒皮的小娘皮兒!
可惜桑德蘭的示威沒有起到任何效果,除了讓八個矮人和一個侏儒再次確信她被男孩給收拾掉了。菲尼亞對男女之間的爭風吃醋根本就毫無概念,自幼的生活環境決定了她的單純思想,這個時候威廉抱著別的女人的行為連雷霆之霜百分之一的吸引力都沒有,當然如果她注意到威廉身上的傷口的話這個吸引力可能會增加到百分之十,這也僅僅是因為他受傷了。
就像一個剛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樣,菲尼亞不停地耍弄著手中的戰斧,所有的人都驚恐的躲著她,其中一個矮人就因為躲得慢而被女半巨人給削掉了大半截鬍子,整個鍛鑄場裡雞飛狗跳。
威廉抱著桑德蘭來到臨時的住處,但是女人膩歪在他懷裡並不想分開,威廉沉著臉說道:“趕快下來!這樣膩著像什麼樣子!難道想要我抱你一輩子不成?下來!乖乖聽話!我還要出去幹活!”
桑德蘭這才不情不願的放開手臂,看著威廉穿起一件亞麻上衣,她懶洋洋的說道:“這麼熱的天氣,穿什麼衣服呀?”
威廉指著自己的胸口沒好氣的說道:“還不是你乾的好事!我要是就這麼**的走出去,還不給人笑掉大牙!就你這小娘們兒多事!非得留什麼紀念!一瓶治療藥水下去多好!偏讓我受這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