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為了滿足您對鍊金術的研究!想來市民們也是可以理解的嘛!”說著桑蒂拉從自己的魔法指環中取出了幾塊大小不一的精金向侯爵炫耀。
桑蒂拉嬉笑著對幾乎癱倒的侯爵說道:“現在就請您配合可憐的我進行最後的表演吧!呵呵呵!救命啊!不要!救命啊!呵呵!”說著她取出一條酷似封魔頸環的項圈戴在自己的脖頸上,隨後對埃拉斯圖侯爵釋放了【暗示術】。。。
卻說威廉穿過大廳,大搖大擺的行走在明亮的迴廊之中,迴廊兩壁上的閃光晶石照耀著他的身影。當圖馮和兩個衛士出現在威廉面前時,秋水碎夢再次出鞘飲血,沉重的鎧甲完全限制了矮人的靈活性,戰刀穿過了他沒有遮攔的硬臉,兩個衛士也被威廉用拳腳擊碎了腦殼。
當胡爾姆出現時,他的身後並沒有跟著那個神秘法師的身影,而且相比於圖馮,胡爾姆的移動速度更快,當他揮動手中的戰錘時,威廉的臉色突然大變,並不是因為矮人揮動戰錘的力量更強大,而是因為威廉再次感覺到了寒冷。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陰寒,威廉當初碰到酸液怪人時曾經感受過一次,但是這次的感覺更強烈,所以停頓的時間更長一些,當威廉激發氣血調動體內的血脈熱流抵消掉陰寒時,矮人的戰錘已經快要砸在身上。
威廉突然一腳電射而起撐在胡爾姆的胸前,同時腰身一扭,戰錘擦著他的肚皮而過,矮人的衝勢頓時一滯,威廉藉機倒地倒射而回,同時讓過了一道灰黑色的射線,威廉一個翻身半跪在地上,他已經發現矮人身後還有一個敵人,而且還是一個他並不瞭解的施法者,到現在為止他見過的法師除了面前這位也就只有桑德蘭和長鞍鎮的貝拉?登?戴爾瑞?哈貝爾,交過手的也只有和沒腦子的野獸差不多的酸液怪人。
人最恐懼的恰恰是自己所不瞭解的事物,威廉就面臨著這種恐懼,他曾進向女執政官詢問過有關法師的問題,但是桑德蘭可不會好心的告訴他如何應對一個法師的進攻,相反那個娘們兒卻經常向宣揚法師的危險和恐怖!威廉想要停下來考慮對策,但是胡爾姆卻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矮人咆哮著舉起戰錘繼續進攻。
威廉的目光一凝,矮身突然竄進胡爾姆空門大開的胸膛,手中秋水碎夢一拋,雙手抓住矮人的盔甲將其突然舉起,然後把矮人肉盾奮力砸了出去,左手抄起胡爾姆的戰錘,右手一接戰刀追著橫飛的矮人衝了上去。
角落裡一道綠色的射線正好射出,措手不及的施法者已經無法收回自己的法術,射線擊中了飛撞過來的矮人,矮人慘叫一聲連人帶盔甲突然四分五裂,此時衝過來的威廉再次投出左手的戰錘,角落裡的施法者這才顯露出身形,但是他及時發動了身上一件魔法物品的能力,整個人變成了虛幻的透明人影,戰錘穿過法師的透明身軀砸在牆壁上,堅硬的大理石牆壁被砸出一個碩大的坑洞。
法師譏笑的看著衝過來的威廉,單純的物理攻擊根本無法傷害到他,即便是魔法之力也難以穿越位面壁障攻擊到他轉移到靈界的真身,但是當秋水碎夢劃過他的透明身體時,法師的臉色立刻扭曲起來,他發出一聲非人的慘叫,在驚怒和恐懼中受到重創的真身被彈出靈界。
威廉疑惑的看著面前的幻影化作虛無,只有半截右臂和大量的鮮血留在幻影消失的地方,他謹慎的看了一下四周,然後取下半截右臂上帶著的一枚怪異指環,那是一枚用奇怪的金屬細絲編制而成的指環,上面嵌著一顆小巧的藍色眼球。
當威廉進入侯爵的寢室時,正好看到埃拉斯圖侯爵瞪著通紅的眼睛撲向桑德蘭,而“可憐”的女執政官則驚恐的摔倒在地上大喊“救命”,頭髮凌亂,衣衫破碎,左臂上少了半截袖子,露出雪白嬌嫩的肌膚。威廉面色不由大怒,心中卻嘆息道:“這個小娘皮兒啊!真他孃的的能裝!以為老子看不出來麼?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