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食堂吃飯的時候,陳日升帶來了一個訊息。
陳日升對米見說:“米見,你知道不,向你表白的那個傻子,已經輟學了。”
陽永健率先反應過來:“你說的是那個韓7學長?”
陳日升點頭:“對!就是那個傻冒。”
杜雙伶笑意吟吟看一眼米見,也是搭話:“是因為被莉莉絲罵了的原因嗎?”
“是,也不完全是。”陳日升解釋說:“表白米見的事情,被他大伯知道了,然後被叫到辦公室關起門來狠狠訓了一頓。”
講到這,陳日升把聲音壓低了幾分:“根據那些聽牆根的人說,我們的副校長這次很生氣,在辦公室不僅咆哮如雷,摔了東西,還動手打了韓7學長好幾個大耳巴子,門牙都被打掉了一顆。你們猜後面怎麼著?”
張宣豎起兩個耳朵,正聽得起勁,卻發現突然斷了,陳日升正鬼鬼祟祟看著幾人,邀功呢。
娘希匹的,這不比那啥時女生來了大姨媽還難受嗎?
張宣直接在桌下踢了陳日升一腳,“別吞吞吐吐,快說。”
陳日升用手拍了拍褲腳,見大家聽到都認真,嘚瑟之後也是不敢賣關子了:“被打了,韓7學長當場就摔門而去,出校門後直奔火車站,逃票去了羊城,現在沒了蹤影。”
張宣疑惑,“這些細節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陳日升說:“我爸告訴我的啊。”
張宣望著他若有所思,“那聽牆角的是不是你那無所不能的爹?”
被識破了,陳日升臉色有點掛不住,當即就氣憤地罵:“日你大爺!聽牆角的又不是隻有我老子一個,那一排的老師都在外面聽了。”
“唉,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還好我當初沒去你爹那班,回去後你幫我謝謝你爸,謝謝他的不收之恩。”張宣嘆口氣,一副慶幸的樣子。
陳日升梗著脖子反駁,“你個狗日的,這都能訛上我爸了?你為什麼不說紅顏禍水,要是米見不生的這麼好看…”
說到一半,陳日升看到大家神色不對,偷偷瞄一眼鎮定自若吃著飯的米見,也是趕忙拍了自己幾嘴巴子,“唉喲,看我這個口沒遮攔的,該掌嘴…”
張宣跟著瞧了瞧米見,也是轉移話題道:“不過我琢磨著,副校長這次這麼生氣,估計還是莉莉絲那些刺耳的話傳到他耳朵裡了,不然他侄子4年復讀下來,遲不打早不打,怎麼偏偏這時候打?”
陽永健點頭:“我認可你這個說法。”
……
星期三下午。
第八節課鈴聲一響,張宣把書本往課桌裡一收,就提起桌下早準備好的書包往教室外走。
他沒有跟杜雙伶等人說去哪,去多久。
魏薇這時從辦公室出來,抄個雙手問:“你要走了?”
“嗯。”張宣點頭。
魏薇眼神在他身上掃了一圈就開口道:“跟我來一下。”
聽到這話,張宣有點莫名,但想了想後還是跟著她去了。
來到教師宿舍二樓,開門一進屋裡,魏薇就指著沙發上的黑色揹包說:“你背這個包去吧。”
張宣有點錯愕,然後打量一番自己這個泛白掉色的帆布書包,有點尷尬,確實舊的可以,見不得人了。
但他沒有換,解釋說:“謝了啊,老班。我還是背自己的書包吧,這個看起來是寒磣了點,但到外面會給我帶來安全感。”
魏薇只是困惑了一下下,就馬上聽懂了他的話:“你是在防那些扒手或打劫的?”
張宣承認的很乾脆:“我這一身上下加起來不超過30塊錢,一看就是個窮酸,那些人一般對我這樣的沒興趣。”
魏薇聽得笑了笑,揮揮手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