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後院,看守在謝公子那兒,她送與了一套一百零八根的銀針,說是酬勞。
你看,這個與藥鋪如何對分?”黃紫蘇尋到文掌櫃後,把事情原委告訴文掌櫃道。
黃紫蘇也不打算私藏這套銀針,她有沒有銀針,現在藥鋪一清二楚,如果某一日自己冒出一百零八根銀針出來,自己也無法解釋。
再者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不透風的牆,還不如清清白白、坦坦蕩蕩來的好。
“這......,既然這是謝夫人送給小黃大夫的酬勞,就是小黃大夫你的了。
藥鋪規定的是對半分外出診金,這銀針也不是外出診金,小黃大夫也沒有外出出診,理應都不用和藥鋪對半分的。”文掌櫃剛剛也聽到他爹說小黃大夫行針針法,不僅僅極為熟練,有出神入化之能,本身也對各種疾病、行針都有獨特的見解,是有大才的人,他爹佩服小黃大夫的同時,還極力的讚賞她。
文掌櫃沉吟了片刻之後,便讓黃紫蘇一人收下那套銀針了。
一套銀針一百零八根銀針雖然值不少銀錢,但是為了交好潛力極大的小黃大夫,文掌櫃覺得這值得。
況且,賬本都是他做的,多少還不是他手上動幾下筆的事情。
拿別人的東西做自己的人情,文掌櫃怎麼看都覺得值得。
“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黃紫蘇看了一眼文掌櫃,恰巧見文掌櫃朝自己看了過來,他們兩人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神色出來。
“大伯,往後四日我都藥住在藥鋪後院,照看著謝公子。
明兒你們上鎮上來的時候,給我帶些換洗的衣物上來了。”等她大伯給一個病人看完病之後,黃紫蘇走進她大伯診室朝她大伯道。
“要不大伯晚上替你照看謝公子,你回家去。”黃芩有些心疼會累著自己侄女道。
“怕是不行,謝夫人指明要我照看謝公子的。
白天折騰了一下,晚上估計也折騰不起來,累不著我的。”黃紫蘇知道自己大伯這是心疼自己,她寬慰她大伯道。
“行,你向來是有主意的,你自己看著辦了。”黃芩也沒多說什麼了,畢竟這個侄女有本事的很,也用不著家裡頭人操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