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被黃大夫治好了,不對,不是黃大夫治好的,是黃大夫侄女治好了楊夫人。”
“人家求醫這麼久,治好了這病不是更好嗎?用得著大驚小怪的專門告訴我。”文大夫白了一眼自家兒子,嫌他大驚小怪。
“可是治好楊夫人的是位年紀十來歲出頭的姑娘,爹和江大夫都沒治好楊夫人,黃家那個小姑娘能行嗎?”文掌櫃有些懷疑道。
“你說,治好楊夫人這毛病的是黃姑娘治好的?你把事情具體告訴我。”文大夫一聽,一個十來歲的姑娘治好了楊夫人,他有些坐不住了,想要了解情況。
“具體我也不知道,今日楊夫人來咱藥鋪的時候,她還面色慘白、肚子疼痛的厲害。
只在黃大夫診室裡面待了一會,出來的時候,楊夫人面色出現了絲絲紅潤不說,走路也輕快不少,說舒坦了跟多。
楊夫人還誇到黃姑娘醫術高明,並且好給她開了兩張藥方。
爹!我抄寫了黃姑娘給楊夫人開的藥方,藥方在這兒,你瞧瞧。”文掌櫃說著,取出自己抄寫的兩張藥方遞給他爹道。
“這藥方都是一些破血逐淤、峻下逐水較為峻猛的藥,但是藥方還開以扶正補氣藥物下去,倒是中和了那些猛烈藥物的藥性。
此方君臣佐使搭配相得益彰,相須相使完美配合在一塊,這藥方沒有行醫十幾載的人,是開不出這麼好的藥方出來。
此方,真的是黃姑娘所開嗎?”文大夫接過自己兒子遞過來的藥方,他看了看內服藥方之後,頓時覺得黃姑娘開的藥方中,藥材組成、搭配的相得益彰,多一味藥都是多餘的,很完美,就算是他也差不多也只能如此了。
他沒想到,一個文文靜靜、秀雅嬌俏的少女有如此厲害的醫術,也不知道他們家大人是如何教的。
“爹,那這藥方適合楊夫人,能夠治好楊夫人的病了。”文掌櫃沒想到他爹給黃姑娘評價這麼高。
“待我再仔細看看。咦!破血逐淤、峻下逐水藥材的分量偏重,下的分量很足。
那我知道怎麼回事了,我怎麼沒想到這個事情?是這樣的話,這張藥方倒是很適合楊夫人這病了。”文大夫仔細再看了看黃紫蘇給楊夫人開的內服藥方,文大夫見藥方中,破血逐淤、峻下逐水的藥下的十分重,就算一般月事不調伴有寒凝氣滯兼有疼痛的婦人,也不需要下這麼重的藥。
隨即,他透過藥方,似是想到了什麼。他一手摸著自己的稀稀疏疏的鬍鬚,連連點頭。
“爹,這麼說來,黃姑娘的醫術很是厲害了,居然可以治好你和江大夫治不好的病。”文掌櫃見他爹恍然大悟和驚喜的神色,也便是知道,黃姑娘開的藥方能夠治好楊夫人了。
“那黃姑娘醫術高不高,從一張藥方上還體現不出來。
畢竟她是女子,看病的楊夫人還是女子病,這先天上就佔據看病的優勢。
或許她看其他病沒這麼厲害,只擅長看女子病也說不定。
饒是如此,這黃姑娘也不簡單了,沒想到咱藥鋪招一個大夫,還贈送一個會看女子病的黃姑娘,咱這是賺大發了。”
“爹,你這開心過頭了,黃姑娘和爹昨兒就來咱藥鋪賣過藥材,兒子也和他們父女說了些話。
黃姑娘她爹還問過兒子,要是他們家在鎮上再開一間藥鋪,說對外來開藥鋪,同行會不會針對、打壓。
他們家日後是有意在鎮上開藥鋪,自立門戶的。
黃大夫他們過來咱藥鋪坐診給人看病,也只是過渡一段時間,不會待太久的。”文掌櫃讓他爹別高興的太早。
“這倒是可惜了。”文大夫一聽,臉上露出可惜之色。
.......。
等黃紫蘇治好了楊夫人之後,黃芩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