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黃紫蘇聽到文大夫說自己醫術不弱,她還挺高興的,得到文大夫的認可,後面又說自己看女子病更厲害後,黃紫蘇嘴角扯了扯。
文大夫這是認為自己看女子病是有一手,看其他的病沒這麼行了,妥妥的歧視自己。
黃紫蘇回想一下,自己穿過來之後,出手給人看病,好像都是看的女子病了。
先是給劉嬸子看乳癖,接著給楊夫人看好了小產後遺症,再接著是給許氏看不孕,到現在給楊夫人看診、摸胎,再過些時候,還得給她接生了。
這一通下來,還真的是看的全部是女子病。
看來,這自古以來,女人和小孩的錢,還都是一樣最好賺的。
“陳老夫人既然這兒無事了,那我們先行回去了。
如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們及時前來喚老夫和黃姑娘了。”文大夫見陳家婆媳商量好了,這兒也無事了之後,他便提出告辭。
“我送送你們。”陳老夫人起身便把文大夫和黃紫蘇兩人送達陳府門外。
“黃姑娘小小意思,還請收下,日後我家秀兒就交到黃姑娘你的手裡了,要是我家秀兒母子三人平安生產,日後我定有厚報。”這時,陳老夫人取出兩封封紅,遞給文大夫一封,也沒多說什麼,文大夫收下了,遞給黃紫蘇一封,陳老夫人鄭重的朝黃紫蘇道。
“陳老夫人客氣了,醫者仁心,我必定全力以赴。”黃紫蘇看了看文大夫之後,見文大夫朝自己微不察覺的點了點頭,她接過陳老夫人的封紅,保證道。
“陳老夫人,你就不必相送了,黃姑娘我們走。”文大夫見馬車行駛而來,車伕放下板凳後,文大夫朝陳老夫人擺了擺手,招呼一聲黃紫蘇上了馬車。
“沒想到黃姑娘看女子病這麼厲害,仔細又有手段分辨病症,給人摸脈也有一手。”馬車上,文大夫仔細的瞧了瞧黃紫蘇道。
“文大夫不能夠拿以前的目光去看人,我不僅僅會看女子病,其他的病我照樣能夠看的好,號脈開方、行針拔罐、正骨推血、動刀縫合,樣樣皆會。
說句大膽和你不愛聽的話,我如今的醫術,比其咱藥鋪裡面的大夫,不會弱多少。
我只是年紀偏小,又身為女子,世人愚見,見我治病,第一感覺就是年齡太小了,看病行不行,還有人以年齡論醫術長短高深。”黃紫蘇見文大夫一二再而三的說自己治女子病有一手,話裡話外只以為自己會看女子病,不信自己能夠看好其他病後,她忍不住懟了上去。
文大夫被黃紫蘇一懟,他有些尷尬,他本身也只認為黃紫蘇會看女子病,但是見黃紫蘇心氣這麼大,說自己的醫術比得了他們這些行醫幾十載的大夫後,他覺得黃紫蘇會治些女子病後,就有些盲目自大,頓時覺得黃紫蘇這姑娘心氣高、好高騖遠、盲目自大。
“這是怎麼回事?”馬車快行駛到他們藥鋪,見外頭吵鬧異常,他連忙掀開車簾,見自己藥鋪門前圍滿了不少人,他讓車伕停車,自己下了馬車朝圍觀的人問道。
文大夫被黃紫蘇一懟,尷尬著,不知道說什麼好,沒想到這麼快就有解圍,他下了馬車,也沒再理會黃紫蘇了。
“文大夫,你這是外出出診回來呢?我也不清楚你們藥鋪怎麼回事,怎麼就突然關門了呢?我還得找江大夫看病呢?”有病人見到文大夫,他上前招呼文大夫,那人也一頭霧水道。
“這個我知道,我剛剛看完病之後,有一個年輕人滿身是血被抬進了藥鋪。
我聽說好像是落馬,受傷很嚴重,說什麼要止血、縫合什麼的,藥鋪裡面的大夫都在全力救治那年輕人,我們都先行被趕了出來,藥鋪就關門了。”另一個人知道藥鋪的情況,他連忙朝文大夫道。
“文大夫,事情有些緊急,不然得話文掌櫃也不會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