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愧疚感地大搖大擺地預備回牢房睡大覺。
蘇悉她們回去牢房的時候,又看到了那雙清亮的眼眸,那眸中帶了疑問,似乎在問逃出昇天了,怎麼還回來?
蘇悉回身對他笑笑,和安亞睡大覺去了。
昨晚太后寢宮的動靜實在太大了,皇帝連夜趕去,卻看到太后昏倒在地,等太后好不容易醒了,她又嚇得縮到牆角,渾身不住地顫抖。
衛帝原本還有點懷疑太后裝病,但是此刻,他可以確信,太后是真的中了恐怖藥劑,因為那種驚慌失措是演不出來的。
所以第二日一早,衛帝親自踏進牢門。
一夜沒睡,再加上擔憂,使得他的臉色微微有些發白。
隔壁牢房裡那十個人簡直看直了眼。
自從寧王妃來了之後,這塊無人問津的角落頓時熱鬧的像菜市場,一個個人過來,來頭還一個比一個大,最後竟然連皇帝都過來了。
這寧王妃簡直太能耐了。他們一個個都擦亮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隔壁牢門,凝神屏息,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衛帝進來後,負手而立,冷哼一聲,自然有會看眼色的獄卒屁顛屁顛地搬椅子進來。
牢房裡本來有兩張椅子,但是很不巧,那上面正好坐了兩個人,她們正津津有味地吃著早點,而且也絲毫沒有給皇帝讓座的意識。
如此膽大妄為,隔壁牢房的十人又是看的呆了又呆。一個個捏拳,緊張兮兮地盯著蘇悉。能夠在死前看到這麼戲劇性的一幕,就算是死,他們也甘心了。
衛帝坐在椅子上,怒氣洶洶地瞪著她們,而她們卻好整以暇地撕著包子,優雅嫻靜地一口一口吃著,而且一邊吃一邊喝茶,那茶還是上好的大紅袍,五十兩銀子才換一兩的上等茶葉。
吃好喝足後,蘇悉和安亞擦擦手,這才將注意力望向門口。
“喲,皇上您怎麼來了?您來了也不說一聲,竟然讓您就這麼等著,我們實在是太失禮了,真是抱歉抱歉。”蘇悉狀似惶恐地朝衛帝拱手,但是誰都看的出來,她神態間可沒有一絲恭敬。
衛帝身邊的人都冷眼旁觀,在心中腹誹:放P吧,那麼大的動靜,瞎子都能知道是皇帝來了,你們還說不知道?太能演了,實在是太能演了。
衛帝面色鐵青,眸光寒冰般瞪著蘇悉,眼底浮現一抹警告,然後他的目光轉向安亞:“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他有求於高階藥靈師,所以才會對她們的無禮一再容忍,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們可以為所欲為,畢竟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安亞雙手一攤,很無辜地表示:“說了我不是什麼高階藥靈師,你找的人真的不是我。”而是旁邊的蘇悉,只是可惜你有眼無珠看不出而已。
“放肆!事到如今,你居然還敢否認,你真以為朕不敢拿你怎麼樣嗎?!”衛帝眼底浮現一抹殺氣。
安亞一臉迷茫,“我本來就不是高階藥靈師啊,要是我說是,豈不就是欺君之罪?再說了,我不承認還有罪了?這是帝都新出臺的法律條文嗎?”
“你--哼!”衛帝一忍再忍簡直人不可忍,他指著安亞,指尖顫抖,“好,你不承認是吧?你以為你不承認朕就拿你沒辦法是吧?是,朕不會對你用刑,因為你的手還要留著救太后的命。來人!”
“是!”衛帝身邊閃出來一個人影,據蘇悉估計,應該有九級的能力。
“將蘇悉綁起來。”衛帝毫不留情地下令,他轉身對著安亞,笑得不懷好意,“你們不是很好的朋友嗎?你是連坐牢都陪她一起嗎?很好,朕數三聲,你要是還不承認,朕就卸她一條胳膊。”
安亞很想告訴他,要是卸掉了蘇悉的胳膊,太后的恐怖藥劑就真的無人能解了……因為那是蘇悉經過改良後獨創的恐怖藥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