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堂能夠讓雷磊軒繼續在這裡唸書,雷磊軒就心滿意足了,讓先生嘉獎自己痛打了仇大公子?雷磊軒想都不敢想。
李靖宇和凌姑聽到如月的話,是相視而笑,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學堂會嘉獎打架的學員。
“怎麼,先生難道認為磊軒做錯了,他應該聽任仇公子繼續造謠、誹謗父母?”如月看到先生猶豫不決。目視先生,進一步逼問。
“不!不!雷少爺制止仇公子造謠,維護父母的名節,是對的。”先生連連擺手,語氣猛地一轉,“不過......”
“磊軒,你看,先生都稱讚你做得對。你既然是對的,怎麼還會受到懲罰呢?這下你總應該放心了。”如月不等先生的下文出來,興高采烈地看雷磊軒,然後才徵求先生的意見,“先生,從來只有處罰做錯的人,哪裡有處罰做對的人,是不是?”
“當然。”先生一說出這話,就後悔了。
先生要例行處罰雷磊軒的話,一直都沒有機會說出口,就身不由己地承認雷磊軒是對的,這讓他不得不重新打量這位年輕的母親。
先生現,雷磊軒這位年輕的母親不僅擁有出眾的容貌,舉手投足間充滿了自信,明白這是一個可以左右一切的角色。再看看如月和雷磊軒牽在一起的手,以及如月望向雷磊軒那撫慰的目光,先生就知道,自己要是不趁早放過雷大少爺,這位謝夫人還會跟自己糾纏不清的。
先生果斷決定息事寧人,再次對雷大少爺從輕處置。
“謝夫人,雷大少爺的孝心,確實讓人敬佩,因為學堂另有規定,嘉獎就免了。”先生無可奈何地對如月說後,轉向雷磊軒,“雷少爺,你毆打仇大少爺的事,學堂就不再追究,希望你以後不再毆打其他學員,安心念書。”
“磊軒。還不上前謝過先生。”如月放開雷磊軒,推他上前。
雷磊軒老老實實地上前給先生致謝,猶如做夢一般,不敢相信自己能夠免去先生的那頓責打。
如月帶人離開先生的小書房。
幾個跟雷磊軒要好的學友,看到雷磊軒走出先生的小書房,都圍上來,驚訝地現雷磊軒居然毫無損。很快,他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如月身上。
如月含笑看這些少年,用友善的目光迎接他們好奇的目光。
這些學友們看到,在雷磊軒身邊這位年輕的女子,年紀似乎比雷磊軒大一點,穿著考究,長得花容月貌,舉手投足間隱隱流露出不可褻瀆的威嚴,身後那些隨從們對她是畢恭畢敬的。
“雷少爺,她是誰呀?”一個學友輕聲問。
雷磊軒才地回答,另一個學友從遠處跑來,這個冒失鬼推開眾人,擠到如月跟前,笑看如月:“雷少爺,這是你房中的人吧?真漂亮。”
李靖宇、凌姑等人,聽到這個冒失鬼的話,是啼笑皆非。
“胡說,這位是我的母親。”雷磊軒急忙向學友介紹,以免鬧出笑話。
在場的學友一聽說如月是雷府的女主人,再細看如月看向雷磊軒那柔和的目光,不是情人間那種柔情似水,更像長輩對小一輩的關懷,他們都收起隨便的舉止,給如月請安。那個冒失鬼就訕訕地,喃喃自語:“我沒有想到會有這樣年輕的母親。”
“我很年輕?謝謝你的誇獎。”如月溫和地衝那個冒失鬼笑,“我還以為自己變成老太婆了。”
周圍的人都笑了,氣氛變得輕鬆起來。
如月叮囑了雷磊軒幾句,就上馬車回家去了。雷磊軒站立在原地,目送如月乘坐的馬車遠去。
雷磊軒的學友們興奮地議論:
“雷少爺,你母親真美麗。”
“雷少爺,我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年輕貌美的母親。”
“雷少爺,你母親對你真好,要不是她太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