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趕車就行了,其他人一律留在府上,不準跟隨。”
一下子,那些作好準備要跟隨如月出的人個個驚愕地看如月,送行的人也是不敢相信地看如月,自從夫人被人擄去一次後還沒有單獨出門過,每次出門都是警備森嚴。
“聽清楚了,不準跟來。”如月臨上馬車前目光凌厲的環視一遍眾人,分明在警告:誰敢跟來,有你好看。
如月心中突突地跳,果然不出所料,這一大群人都呆立原地不動,不敢堅持跟隨。
“快,出。”如月一坐入馬車內,立即衝車夫喝令。
載著如月的馬車飛一樣離開雷府,扔下一大群人目瞪口呆地站在前面的大院子裡,拿不定主意是跟隨夫人出去,還是回後院休息。
何管家聞訊跑來,載如月的馬車早就跑得無影無蹤了。何管家向空蕩蕩的大門外觀看好久,終於痛下決心:“就聽夫人的,讓她獨自出門。今天老爺還吩咐過不要冒犯了夫人的。這清州城不是龍潭虎穴,夫人獨自出門不會礙事的。”
其他人聽了,紛紛離去。
何管家回到大廳中坐下,深思一會兒後叫來一個家丁耳語一番,那個家丁很快就鬼鬼祟祟地出府了。
同一個時間內,在雷府的另一個小側門中,新來的李護院和張護院縱身上馬,飛快地離開。
不久,給如月駕車的車伕上氣不接下氣地跑回來,向何管家稟報:“三個大漢截住了馬車,與夫人爭吵幾句後,夫人就叫我回來,由一個大漢給夫人趕車,不知道去哪裡了。”
何管家一驚,細細詢問了當時的情形,皺眉說:“知道了,沒事。”
晴兒和蓮兒回到玉馨院,向周媽訴說夫人堅持要獨自出府的事,周媽聽後愣了半晌,回想到剛才如月離開時的異樣,心中猜測到了幾分,暗處流淚。晴兒和蓮兒也猜出個大概,暗暗憂傷,不敢聲張。
百里灣三雄中的張老大給如月駕車,奔跑到城北的小四合院外停下,如月獨自進去,將田地文書、銀票、屋契等貴重物品放在改裝後的夾牆內,隨身只攜帶了兩千兩的銀票和一些飾,把兩個包袱合為一個包袱,匆匆忙忙地登上馬車,飛一般地向北城門馳去,到了城門外與張老2和張老三匯合,換過另一輛馬車,向大路絕塵而去。
過了不久,就有四匹馬緊緊跟隨如月的馬車。再往後一些,李護院和張護院與前面的人保持一段距離。
三批人馬在大路上相繼飛奔而去。
040。逃不出我的掌心
o4o。逃不出我的掌心
清州城的大街上,已經有幾分醉意的雷振遠騎在馬背上,慢慢地往家中走,後面幾個小廝騎馬跟隨。
遠遠地看到雷府的大門,雷振遠想到如月正在家中等候與自己算昨夜的風流帳,心中就突突地跳,夫人柳眉倒立大眼圓睜的小模樣讓他不敢正眼觀看,鮮紅的小嘴一張一翕吐出的話比刀子還鋒利,讓雷振遠招架不住。雷振遠抬頭看看天空,太陽剛剛偏西一點,就覺得回家太早了,不如先到鏢局躲半天再回去,能拖延一時是一時。
雷振遠掉轉馬頭。
“老爺,快到家門口了,又要到哪裡去?”後面跟隨的小廝連忙提醒,以為雷振遠喝得醉眼昏花,連家門都認不清了。
“哦,我是想起要到鏢局去看看。”雷振遠當然不好說是夫人在家中等我算賬,不敢現在回家。
“老爺喝醉了。”一個小廝悄悄地對另一個小廝說。
雷振遠聽到小廝的話,心中一動另有一個好主意,又撥轉馬頭往家中去。既然這小輩說自己喝醉了,自己的樣子像是喝醉了,何不以假當真,回到家中往床上一躺,任由夫人鬧去自己只不作聲,更加容易混過關。
進入雷府,一身酒氣的雷振遠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