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把簡易式的鼻吸式過濾頭裝在了鼻子上。
“從這股騷味兒中我感覺前面是不是蛇窟或什麼東西的老巢。”費青山說道。
“難道就是屍蛆窩不成?”葉凡說道。幾人一聽,臉色都有些難看了起來。
那種屍蛆就一隻兩隻滴都能折騰得人半死,要是有個幾十只還了得。
啊……
那慘叫聲又傳來了,葉凡終於停下了腳步。
地勢突然往下深陷了下去。一層灰濛濛的黑色霧氣瀰漫其間。往下即便是葉老大有鷹眼也僅能穿透這黑色霧氣幾十米。
下邊好像有什麼在翻騰著,蠕動著。
包毅扔了一根特殊的冷光棍下去,隨著光源往下落去。眾人頓時有些傻眼了。
因為。發現在黑霧當中好像有很多東西在跳躍著。貌似在表演空中飛人的雜技一般不時露一下又隱沒了進去。
不過,因為黑霧太濃,也不曉得是什麼在上下時隱時落的。
葉凡套好了繩子,幾人緩緩的往下滑落。下滑了上百米深度後葉凡停下了,在巖壁上找了個暫時還能落腳的地方一隻腳站著另外一隻腳箍在繩子上。
包毅又扔了一根冷光棍下去。
這次看清楚了,頓時,全都是脊背冒汗。因為,這上下起起落落的東西居然就是拱陰教跟唐手道的那些失蹤了的傢伙。
而且,下邊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跟他們玩耍似的。這些人每被起落一次好像身上的肉就會給剝去一層皮肉。
隨著起起落落,人以肉眼能見的速度在縮小著。好像下邊的傢伙在玩活剝人皮的遊戲。
當然,那些倒黴蛋的人皮早就沒了。裸露在外的就是血乎乎可怕的肉。
而血肉也在一點點變薄。最倒黴的一個傢伙在重複起落過後就剩下一點肉膜還附著在骨架上。
令人毛骨悚然的就是這些傢伙全都沒死去,即便是隻剩下點點皮肉貼在骨頭上的那個傢伙每下落一次都會慘叫不已。
再次被拋上來後最後一點皮肉都不見了,就剩下一個白森森的骨架。
而且,骨架貌似儲存得很完整。而那個傢伙居然也沒死,眼睛處早就是兩個血窟窿。但就剩下半邊的嘴巴還在慘叫著。
而且,空中瀰漫著黑霧跟血氣以及內臟的一些揮發出來的氣狀物,即便是眾人都戴著鼻吸式的過濾器好像都不頂事兒了。這狀況,不恐懼那你就不是人了。
“難怪就連克羅斯馬都恐怖成這個樣子了,這它孃的下邊到底是啥玩意兒在搞?”紅邪傳音入密給眾人說道。
“包毅你跟秋山大師以及費大師去上邊候著,我跟紅邪下去探一探。”葉凡說道。
“我不上去,嗎滴,要死一起死。”包毅態度堅決,秋山跟費青山也搖了搖頭。
“還是一起下去還有個照應,上邊也未必安全。就是那隻屍蛆過來也麻煩。如果你們下邊能找到出路的話豈不是大家都將分散了。”費青山說道。
“既然這樣子我們就再往下幾十米,一旦看清我發出訊號撤的話就撤命往上了。”葉凡無奈的點了點頭,繼續往下滑了五十米左右來到了那些跳躍著的皮肉面前。
置身於這些跳躍著的皮肉面前慘狀更是令人心裡發毛發汗。時不時有具冒血的**從你身邊竄上跳下的。
冷光棍再次扔了下去,這次是連續著扔,終於看清了下邊的狀況。
很大的一個巨坑,方圓足有五六里範圍。而巨坑裡正翻騰著黑紅色的火山岩漿。
而黑霧就是這火山岩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