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電話後本想嚴厲的一下打電話的人。不過一聽曲英荷說是葉凡被免職調宗教局後張曹中半天沒作聲。
“張主任,現在黃海平當上了林泉鎮鎮長,這世上真是不公平,黃海平做了什麼?把好好的一個魚陽紙廠整成了一個爛攤子,這種人也能升任林泉大鎮的鎮長,這是天理不公。”
林泉鎮副鎮長曲英荷氣憤的數落著。本來黃海平跟她一樣的倒黴的。
曲英荷因為餓死人事件由原廟坑聳鄉長降為了林泉鎮的副鎮長,而黃海平也因為魚陽紙廠的不興由一個正科級的國營廠廠長調到林泉去當了副鎮長。
以前葉凡擔任鎮長的時候兩同命鴛鴦在黨委會和政府工作會議上都會想出一些歪點子來跟葉凡這個鎮長頂頂牛,當時葉凡的第一次政府會議就是被這兩人聯手給攪黃的。
現在黃海平一上馬曲英荷這女人差點酸死了鼻子,心道我以前還當過鄉長,憑什麼不是我上馬鎮長而是這個爛攤子廠的廠長來當鎮長。
曲英荷也明白,人家黃海平是魚陽費家的一條忠實的看家狗,而代表費家的費默現在貴為縣黨群書記,費家勢力如日中天。
而自己找的靠山張曹中卻由縣長的寶坐上翻船掉到了人大這個看上去名頭很大,實際上只是一個紙老虎的部門當主任了。
“唉!英荷,你要冷靜些,陽光總在風雨後。咱們慢慢等吧!總是有機會的。
也許葉凡的降職就是一個轉機,我想葉凡一定不甘心就這樣子被打入冷宮的。
黃海平這個鎮長那屁股現在坐的不是鎮長寶座,他坐的是一座活火山,隨時都有可能被燒成灰碳。”張曹中淡淡的為曾經的心腹曲英荷打著氣。
“那個可能很難,要知道費家可是乾冰山,什麼火山都能被他撲滅了。”曲英荷心裡底氣不足。非常的失落。
吵!你看著,費家是樹大招風。
現在魚陽費家的這隻土老虎太醒目了。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葉凡就是一個例子,他太年輕。鋒芒太勝。最後被費家利用網來的。什麼情況都不清楚的衛縣長為刀子砍了。
其實這小夥子還是一個很有能力的年青人,肯幹實幹能量又很大。一個能弄來近半個億鉅款的年青人。可以稱之為天才,如果我當政的話我也會重用他的。不用他那是跟自己過不去。
我張曹中可以這麼說。他其實就是一匹受了冤屈的獅子,一旦這隻獅子真怒了,那股怒火能燒燬天的的。費家再多的乾冰都無濟於世。
英荷,你好好看著,費家不久肯定會倒霧的。就是不被葉凡這隻牛犢子拱翻也會有人站出來收拾他們的。
我想縣裡和市裡總是有人不願意看到費家一定坐大的,平衡是官場一個永恆的話題,當官的最喜歡玩此術了。這個也是一門道行很深的藝術。你我也只摸到了一點皮毛。呵呵呵,所以,英荷,,安心工作吧!能做點什麼就做點什麼就是了。”
張曹中放下電話後咔嚓一聲關了“二泉映月”嘴裡哼道:“費默。以前的搭檔。現在咱們可成冤家了,也掰掰手腕吧。
哈哈哈,這二泉映月好像不大適合我,我更應該去聽一曲紅梅頌才對,對,就改聽紅梅頌了。也許以後還得聽義勇軍進行曲了,震奮人心啊!”
第二天上午口點,葉凡到了縣政府述職。
先是到了衛縣長辦公室,一個戴著眼鏡的女秘書把葉凡放進了辦公室。衛初蜻桌上堆著一堆的東西。她正批閱著什麼。葉凡站門口她好像沒看見似的不理他照樣子閱著。
“裝!你就裝吧!”葉凡心裡冷哼道,乾脆走近了一些,直愣愣的像個二愣子一樣站在了衛初蜻的面前。
不過她還是沒理人,彷彿睜眼瞎子,估計是想讓葉凡同志罰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