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遇見你之前我每天過得渾渾噩噩,人生對於我來說就是混吃等死。我現在知道了自己來到這裡世界的意義,那就是和你相遇。”蘇五兒自己都覺得這句話很肉麻就更別提女王陛下了。
“閉嘴,再敢胡言亂語朕就割了你的舌頭!”睿氣如嵐昭帝,遠遠不會被這幾句話給打動。在她的眼裡,奚自涯就是一個少不更事的小丫頭,兒女情長她從來不屑一顧,她的心裡只有她的國家夜墨,夜墨就是她的愛人。
“可是剛才你明明沒有拒絕我!”蘇五兒急了,在她心裡接吻是一件很神聖的事,就像一種鑑定儀式。
“那又能代表什麼?”嵐昭帝在回答蘇五兒的同時,也在問自己,這能代表什麼呢。什麼都代表不了,唯一讓她值得高興的事就是奚自涯的確喜歡自己,那麼日後利用起來更加方便。
“沒有拒絕不就是預設嗎?”不是黑就是白,這就是蘇五兒心裡分辨事物的準則。
“無稽之談,朕跟你絕無可能。”司馬卿嵐從來都覺得自己是永遠不可能選擇感情的人,她時常這樣暗示自己,生怕誤入歧途。
“我一定會將它變成可能!”蘇五兒凝眸直視著司馬卿嵐,她已顧不得那許多。她對司馬卿嵐一見鍾情,她要做這一生中她最為瘋狂的事,現在她絕不能在心愛的女人面前退縮。什麼皇夫什麼政治婚姻她統統不想管,她要的只是司馬卿嵐這個人,她要去爭取她。
“朕等著。”司馬卿嵐方才才拒絕了她,可這句話又似給蘇五兒留了一絲希望,須知帝王從來會給自己留餘地以便日後利用。
不知何時,皇家隊伍已經到達了金雲湖,女王陛下需要乘船抵達對岸的險山。蘇五兒呆呆地愣在鑾車裡看著司馬卿嵐下車的背影,眼裡滿是哀怨。這刻的女王陛下不再是剛才那個與她深情擁吻的女人,她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陌生而冷漠的氣質,是帝王的疏離感。
作者有話要說: 最是無情帝王家,蘇五兒偏還攤上了已經一個訂婚的,且性向不明的女王,默哀吧。
☆、朝堂之上突生變故
在清明祭祀上初次露面後,奚自涯接下來的日子就不太舒坦了。朝中文武百官對她不滿的佔多數,彈劾謾罵連聲一片,但他們畢竟是為社稷為夜墨的將來才有此番良苦用心。有忠臣必有奸臣,奚自涯的出現讓少數讒臣看到了新的希望,比如以衛修遠為首的衛黨,從選皇夫開始他們就與蘇暮為首的內閣黨意見不和,甚至他還多次勸過太后不要為難女帝,看似是與嵐昭帝一條心,其實是不希望武家的權利太大超越他們這些皇親國戚,而且夜墨有了合法的繼承人司馬卿嵐的帝位會更加牢固,何等居心顯而易見。
依照往常上朝的慣例,文武百官稟報過政務司馬卿嵐就會訓政,然後今日朝堂之上的氣氛卻頗為詭異。衛修遠及眾親王悉數到場,奚自涯竟也出現在三公之列,身著官服站在武官一邊的武不古下方。沉默良久的司馬卿嵐假意翻了翻眾臣呈上來的奏摺,眯起那雙睿智的眼將目光落在了衛修遠身上,“衛卿今日來,可是有要事上奏?”
衛修遠向來仗著自己是太后的哥哥氣焰囂張從來不上朝,今天卻一反常態規矩上朝,他邁出一步站到朝殿正中,看了左手邊的武不古和奚自涯各一眼,客氣的對嵐昭帝說道:“啟稟陛下,臣有事要奏。”
“臣等也有事上奏。”衛修遠一開口接二連三幾位皇親國戚就站了出來。內閣大臣們擺出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心裡卻想不透衛修遠想耍什麼把戲。
“衛卿先講。”司馬卿嵐簡單的四個字一出口,深諳權術的幾位老忠臣心中一凜,陛下一向痛恨衛修遠等皇黨一派,恨不能除之後快。忽做友善舉是為何?
“武不古將軍如今已貴為天家之人,是服侍陛下一人的皇家貴胄,武將軍時常征戰邊關又一心思護皇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