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指了指他的腳意思非常明顯,還不趕快用?
“這什麼?”
“廢話怎麼這麼多,還不趕快用?”
見成樂拿著罐子沒有行動,劉峰有些不耐煩的抽了把椅子坐到他的面前催促起來。
“上好的貂蛇油,效果比外面賣的好多了。是我爸專門讓人給準備的,管你是什麼凍傷只要不是最嚴重的那種,塗上兩天保準就好。看到我中指上這條疤沒?去年冬天我手上腳上凍的比你現在還嚴重,用了這藥短短几天傷口就收了,今年也沒再犯過。”
頗為自傲的指著手背上的傷疤說事兒,劉峰給成樂解釋了一遍。
可讓他奇怪的是成樂聽是聽了看樣子也願意用,可舉著罐子開啟蓋子靠在椅子上就是不動,反而把腳一抬放到了他的腿上。
一抬手還把罐子丟到他的懷裡,意思很明顯是讓他幫忙。可這混蛋憑什麼一副大爺樣讓他伺候人?他劉峰從小到大除了伺候過親爹之外對誰都沒端過一杯茶遞過一雙筷子,他算那根蔥啊?!
“你——”
“哎呦呦,昨晚上不知道哪個傢伙一直按著我的手不放,讓我伺候到半夜。”靠在椅子上搖晃著手指,成樂怪聲怪調的嘆息著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果然是天賦異稟器大力強。那堅_挺、那硬度、那持久力,豈是我輩凡人能夠比擬的?對了對了,喝醉酒了不安生,讓人幫忙不夠還那麼粘人,怎麼推都推不開一定要人抱著才能睡著,你說這人從小怎麼長大的是不是缺愛啊?”
“……”
咔吧咔吧手指關節爆響,劉峰險些將手上的陶瓷罐子捏碎。
呼的一下全身血液湧到他的臉上幾乎讓他流下汗來,後背熱烘烘溼噠噠的浸溼了襯衣讓布料貼在了背上。
他不想承認成樂說的人是他,可理智跟記憶告訴他那個人確定是他無疑。耐力強、堅_挺、持久什麼的還可以理解成優點,沾人必須要人抱著才能睡著算怎麼回事?!他以前可沒發現自己有這毛病,難不成只有喝醉了以後才這樣?
“你狠!成爺!讓小得來伺候您!”
惡狠狠地將腿上的腳掌抓住抬起,用力一掰轉了個角度。
成樂悶哼一聲劉峰得意一笑,手指伸到藥罐子裡掏出些固體藥油往傷口上一抹,一點都不客氣的大力揉搓起來。
成樂被他搞得有苦難言,呲牙咧嘴的頗為後悔。早知道這人會這樣對他他絕不會這樣做,腳後跟腳趾頭上的凍傷塗了這藥被他這麼一搓滾燙滾燙的又疼又癢,作用在他現在這具沒經歷過這種傷勢的身體上時,難受的他簡直想把腳給剁掉。
“哼哼,成爺,怎麼樣,舒服不舒服?”
劉峰當然不會錯過成樂臉上精彩的表情,為了報復更加賣力的伺候起來。
“多搓搓,得讓藥徹底吸收啊,您手上沒勁兒小得幫您,一天不夠多住幾天,小得可以一直伺候到您傷好啊。”
足足作弄了十幾分鍾,劉峰放下手上的腳掌轉移目標襲擊另外一隻。
成樂已經適應了,最初的難受之後現在感覺上了藥的腳掌熱乎乎的,尤其是重點被人揉搓的那幾處凍瘡,一跳一跳的像是徹底充血得到鍛鍊的肌肉。
希望效果像劉峰說的那樣,幾天就見效不會復發,這種程度的凍瘡沒多恐怖卻非常煩人,就像許多去不了根的小病一樣治不好也要不了命,如同跗骨之蛆難以擺脫時不時的冒出來一下昭示著自己的存在。
“行了吧?已經幫成爺您上完藥了,現在您總該——”
聲音猛地一頓,劉峰松開成樂右腳的動作中,視線停到了成樂踩在他兩腿間那個部位的腳掌上。
順著他的視線一看,成樂也一下愣住,連忙坐起身子收回腳掌套上襪子心神有些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