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和信都不曾發過來一個的據說還存在血緣關係的父親母親。”他用奧塞爾的身份跟我說。
“我既不想看到你的冰鼻涕也不想跟你咬耳朵也不想吃變成炭燒的你,也不想看見你的父母。”我很不識趣地一口回絕。
他悶聲不響了一陣。
我覺得我有點過分,因為他難得會這麼安靜,於是就安慰說:“我這麼說是不是顯得很沒禮貌?”
“你在開玩笑吧?”他沒好氣地說,“你什麼時候禮貌過?”
——我和他一起仰躺在沙灘上,閉上眼睛曬日光浴。曬了半天,他轉頭張望了一會,不好意思用胳膊碰了碰我:“抱歉,請問,您是否看到有個女孩剛才就躺在你現在所處的位置?”
我說:“我就是她。”
他愣了很長時間才反應過來:“哇槽,你曬得也太黑了吧!”
——他說:“對我來說這算什麼呢?身邊躺著個女人卻享用不到,想享用麼又提不起興趣。”
我舒了口氣:“這下我終於放心了。”
昨晚上你說了很多話,把我給催眠了。
你說:“陸易絲,但願沒有明天。”那是我最後聽到的一句話。
然後我們都睡過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籠子裡的他
我和西觀被捉了。
“我一向妒忌像您這樣比女人還貌美的男人,不過您肯定是個例外。”一個很省布料的女魔鬼饞涎欲滴地跪在籠子前朝裡面的人打招呼,我真遺憾她為什麼不選擇直接不穿,“都說傳聞中的穆斯夜的臉是最完美的,但如果大夥見過您就不會說那種話了。您覺得我品味怎麼樣,親愛的?”
籠子裡的西觀連睫毛都沒動一下。
那個女魔鬼不但沒覺得被輕視或怠慢,相反的,更來勁了:“聽愛麗絲說您非常厲害?看來那些都是謠傳,否則您怎麼會在這裡呢?”她深情款款地注視著西觀,“我是個專情的女人,如果您喜歡上我的話,我會讓您很滿意!”
可籠子裡的男人還是沒搭理她。
那個女魔鬼使出了絕招,她打了個響指。勁爆的音樂響起,她開始跳鋼管舞,引來了整個酒吧一群男人的叫好聲。
我從下到上觀察著這群明顯打了雞血的狂魔。
我們被逮到這個酒吧已經三天了,這個酒吧就在圖密斯鮮花廣場的地底下。那個裝扮成賣花姑娘的可愛“小女孩”已經跟了我們很長時間,在我們踏上圖密斯的土地時就被他們盯上了。不過之所以選擇在鮮花廣場下手,是因為他們在經過長時間的深思熟慮後選擇了冒險:萬一打不過西觀,還能死在最接近酒吧的地方。
不過西觀的法力弱得超乎他們想象,他們到現在也還覺得接受不了,畢竟傳說中的這位可是一而再再而三打敗了他們頂頭上司,據說他神通廣大到捏死他們就跟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卻被他們用一個簡單的車禍給解決了。
西觀一直被鎖在籠子裡。鎖著他的籠子四周從進來那天開始到現在都門庭若市,而鎖著我的籠子四周一直門可羅雀。所有經過我籠子的那幾只“雀”都表現出不屑一顧的眼神。
“難道你是因為害羞?”另一個趴在西觀籠子前的女人毫無避諱地說,“我想象不出比西觀還漂亮的男人會長成什麼模樣,可愛麗絲陛下明明說穆斯夜才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尤物!我想如果我真的看到穆斯夜,我可能會興奮得當場暈過去。”
圍在籠子周的一圈女人都心領神會地笑了起來。
“得了,再好的男人也輪不到你們,他是我的。”一個有個紫色魅惑眼影的女人說。
她的話引來一片吐槽聲。
那女人扭動著她的水蛇腰,一邊向西觀走來:“雖然我不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