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很獨特嘛,阿爾法同學!”“祝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那混蛋歡天喜地地跑走了,然後回過頭對阿爾法說:“為什麼不找個包廂?”
阿爾法緊張起來:“包包……廂?我想您誤會了,我對您沒別的想法。”
我不知道這是聖地亞哥學院學生的慣常思維還是大夥都在背後瘋傳我是個同性戀才造成的後果。總之,隔著桌子我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得了,我他媽眼光還沒差到這個地步!給我換成包廂!”
阿爾法表情一鬆:“服務員,換包廂!”
於是,我們來到樓下靠近最西面的小包廂。不一會,我要的燒烤義大利通心粉來了,我用筷子撥弄著那些灰不溜丟的東西,目光停在阿爾法面上。
他一口氣喝光了餐前酒。
“你現在可以說說關於泉和穆斯夜的事了。”我說,“你剛才貌似說穆斯夜也是吸血鬼?”
“是的…也許是,不過我不是很肯定。”他解釋說,“因為我看他吸過西觀營的血,那是他受傷的時候。”
我有些意外:“你說他吸了西觀的血?那西觀不反抗嗎?”
“我不知道,但貌似西觀是自願的。”他說,“所以我覺得穆斯夜應該是吸血鬼,但他和泉卻又不一樣。泉吸人類的血液,他卻似乎不是這麼回事。他們似乎有個很厲害的仇家,是個戴著面具的女人,經常來找他倆麻煩。”
“那個女人是誰?”
“我不知道。”他聳聳肩,“我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到泉身上去了,根本沒把心思放到探究那外來人的身份上去。對了……”他似乎想起什麼來,“還記得那晚泉為什麼輕易放你走麼?因為她看到了天空中飛來那隻烏鴉,那隻烏鴉就是那個戴著面具的女人的手下,為了以防萬一,泉跑了。”
“你是說那天泉的仇家剛好來到了聖地亞哥學院?”
“是的。她和穆斯似乎都挺怕那個女人,只要那個女人來一次,總會有人受傷。”他說,“這些天泉來找過你麻煩沒有?”
“那倒沒有。”
“也許她受傷了。”
我有些疑慮:“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他苦笑:“我在這裡的時間長得超乎你想象。”
我若有所思地看著他的眼睛:“難道你是在這裡出生的?”
他沒回答,只是說:“也可以這麼說,也可以不這麼說。對了,我一直很好奇,為什麼那天你摸了摸我的傷口,我的傷口就沒事了?”
我反問:“特異功能你沒聽過?”
“那些都是騙人的把戲,我又不笨。”他說,“陸易絲,我只想和你成為朋友。坦誠相待是成為朋友的前提,我可從來沒有因為你和我們不一樣而對你有別的看法。你讓我看到了你與眾不同的一面……算了,我覺得說那些沒意思。自從那晚以後,我肯定你和穆斯那些魔鬼不是一夥的,你救了我,泉也不會輕易放過你的,所以我覺得我們倆最好站在一起。”
“謝謝你的抬舉。”我朝虛遮著半透明的紗布的窗外看了一眼,看到一個長得很英俊的黃頭髮男孩正從窗外經過,他左擁右抱,身周圍了好幾個女孩。
“他就是遊。”阿爾法也注意到了那個男孩,“我們學院的第四級學生會會長。他是前兩年才來到這裡的,他是學生會會長中的敗類,整日裡和女孩勾搭,除了某些功能特別旺盛外沒其它任何優點!他還是極端無恥的小人,作風不良且狼心狗肺,他唯一的優點就是他是個真正的人類。我不喜歡他!”
我咳了一聲:“看得出來。”
阿爾法撇撇嘴:“對了,以前穆斯夜從來不出現在公眾面前,這個學期他卻跑到神學科做了代課老師,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是不是那晚泉在你身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