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教訓了她。”
……
“娘,嬴然有喜歡的女孩了,可是這女子並不適合他,我該怎麼做?”
“娘,我使計讓那個女孩誤會贏然,他病了,我很難受……”
……
“娘,娘,我很想你,我現在已經有了能力保護你,可是為什麼你走的那麼早?娘……”
龍卓然叫著,忽然狠狠地抓住她的胳膊,長笑嚇了一跳,又不敢掙脫,看他又呢喃著叫了幾聲娘,就昏了過去。
月老不知道何時飄了過來。“奇怪!”他道,“怎麼你這女娃看來很清醒,沒受到一點影響,難道你心底什麼人都沒有?還是你在這之前喝過‘黃粱一夢’了?”
“那‘黃粱一夢’是什麼?”長笑問。
“跟這差不多,都是讓人把壓在心裡最沉的包袱取下,不過,那東西你喝了會不記得發生的事,可我這‘幻夢’可是讓人清楚的記得他剛才說了什麼,嘿嘿……”
他正說著,龍卓然已經醒來,長笑扭頭望過去,不知怎地,那份厭惡忽然少了很多。
“月老”因為他們兩人一個不受影響,另一個心底只有弟弟跟娘,並不算什麼異心,所以嘀咕了數句奇怪後,宣佈明天進入最後一項測試,若這次能安然無恙地闖過去,就放他們生路。
回想這三天發生的事情,長笑打消了是龍卓然做手腳的猜測,直覺他不會為取得她的信任犧牲這麼多,那傷不假,他夜裡的隱忍著的悶哼也是真的。
不過,她還是覺得有點奇怪,總覺得,下面會發生難以想象之事,又望一眼旁邊的男人,想起今日他吐的話以及他拉住叫了半天的“娘”,就覺得佔了人家莫大的便宜。
想必龍卓然也這麼想,他氣的連看她一眼都覺得多餘,就這樣沉默著,就當長笑快要迷糊的睡著時,一直不吭聲的龍卓然忽然開口,“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長笑不解。
“嬴然喜歡你……那件事……其實是我……”他低著頭含含糊糊地說,斜側垂下來的劉海遮住了一雙晦暗不明的眸子。
“我早知道——”長笑慢慢說道,停頓一下,後面解釋的話又吞回肚子。龍卓然又不是師父,她沒必要把自己的打算一一彙報,且不說這事她連師父都沒講。
龍卓然騰地抬起頭,先是疑惑,而後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你故意用誤會逼走贏然,是因為莫斐嵐?”說完,他的臉色一黑,不待她回答,又道,“梅老將軍死的可真……”
逼走龍淺的究竟是誰?長笑聽的冒火,有心反駁又怕自己情緒過於激動,會在言談中透露出什麼端倪來,於是,重重地起身,繞到一旁坐下,冷冷說,“睡覺。龍將軍要是有不平的話明天見到我叔父再說吧!”
見到梅老將軍再說?龍卓然被這話給噎到了,他氣的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只得重重地冷哼一聲,歪過身子也不再說話。
第四個考驗的名字叫生離死別。
這個遊戲在一個遍是毒物的小叢林開始,很簡單,兩個人要麼一起在這裡不吃不喝的存活五天。
“月老”說,男人應該有保護女人的能力,這一關也就是考驗男子的膽識跟武功。
聽起冠冕堂皇,不過,長笑到這時已完全確定了“月老”的意圖——考驗是假要人命是真,過了前兩關,哪個男子不是傷痕累累,內傷外傷不斷,哪還有餘力在這毒林裡活上五天?不過若女方武功好點就可以幫點忙了。
正想著,就見兩道指風颳過,她發現全身一麻不由自主跌坐地上,但聽“月老”接著說道,“為了考驗你的保護心愛之人的能力,這女娃的穴道我封住了,你小子別想著去幫她解穴,沒用的,老夫的獨門手法五天後自解。”說著,拎起全身僵硬的長笑就往龍卓然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