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拿出來一張新的面具,星月把面具遞給了寒初藍。
……
迎客來酒樓。
白喬在二樓要了一個間,要了些酒菜,獨自在喝著酒,吃著菜,等著寒初藍的到來。
她還是一身的白衣,她覺得自己穿白衣更顯飄逸,如同仙子一般。豔麗的五官在她走進酒樓的時候,就讓酒樓裡所有的人驚為天人。在名州這種邊塞地方里,美女是有,但像白喬這般出色,又氣質高雅的卻極為少見。
桌子,被她推到了靠窗,方便她盯著窗外的街道,看看寒初藍什麼時候能來。
喝了兩杯酒後,寒初藍的身影便出現在她的視線之內,她的眼神一冷,殺氣掠過,嘴角泛起了冷笑。
拍拍手掌,立即就有人進來。
“把酒菜幫我換新的。”
“是。”
進來的那名看似是店小二的男人立即幫白喬收拾桌子,很快就幫白喬把酒菜換了新的。
揮手,白喬示意男人退出去。
等男人出去後,她掏出一包小粉末,撒在所有酒菜裡,又把包著粉末的小紙揉成一團,扔出了窗外。她自己又拿出一顆藥丸來塞進嘴裡嚥了下去。
做完這一切,她才起身走出房去,寒初藍帶著星月在這個時候進來,見著白喬,主僕倆便往樓上走來。
“夫人。”
白喬淡冷地叫了寒初藍一聲,已知寒初藍與夜千澤的關係。
“白姑娘。”
寒初藍笑著叫了白喬一聲,歉意地說道:“讓你久等了。”
白喬淡冷地應著:“是小女子唐突了,夫人能來,小女人等再長時間也是值得的。夫人別站在這裡了,請進去坐,小女子已經備好了酒菜款待夫人。”說著朝寒初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寒初藍也不客氣,帶著星月就進房去,白喬隨後,進了房,她便把房門關上了。
寒初藍自顧自地走到桌前坐下,星月站在她的身後,板著一張臉,冷冷地看著白喬。
白喬走過來重新坐下,神情還是淡淡冷冷的,對寒初藍說道:“夫人請吃酒菜。”
寒初藍笑道:“白姑娘忽然約見妾身,妾身有點莫名其妙,很想知道白姑娘的目的,白姑娘還是先說明約見的原因吧,帶著猜測,妾身吃不下飯呢。”
白喬拿起酒壺,給寒初藍倒了一杯酒,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把寒初藍那杯酒推到寒初藍的面前,她才端起了酒杯,淡冷地喝了兩口酒,放下了酒杯後,她淡淡地笑著:“夫人既然是直爽之人,那小女子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寒初藍也端起酒杯,優雅地呷了一口酒,酒水很辣,她便沒有再喝第二口,把酒杯放下。情敵在眼前,她不能貪杯,可惜了一個能喝酒的機會。看到她喝了酒,白喬忽閃了一下眼,一抹陰謀得逞掠過。
“白姑娘請講。”
白喬盯著寒初藍平凡的面,說道:“夫人可是夜公子的妻子?”
“白姑娘都叫妾身夫人了,不是早就知道妾身的身份了嗎?”寒初藍反問著。
白喬笑了笑,“是小女子多嘴了。不過小女子聽說夜公子的夫人寒初藍貌若天仙的……”
“白姑娘也說是聽說的,聽說的都可能是假的,在千澤的眼裡,妾身倒是貌若天仙的,情人眼裡出西施嘛。”寒初藍故意呵呵地笑道,顯得很粗俗的樣子。“白姑娘肯定也聽說夜公子的夫人是個貧農出身吧,鄉下粗野女子哪有什麼姿色?所以說,聽說的都不可信,妾身一直都是這副容顏,是我家千澤太寵我了,讓人誤以為我的容顏天下少有。”
寒初藍的解說,白喬沒有接話。
寒初藍說完後,便拿起筷子隨意地夾了一道菜放進嘴裡嚼食著。拿眼瞟著白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