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沒有生活在一個城市,但我向你保證,這不會給你帶來困擾,關於你的工作和生活,我都不會去幹涉。我知道你對我不是沒有好感,所以我們可以先試著,慢慢來,如果那時你覺得不行,我會放手的。”
餘名很想問男人,他是從哪看出他對他有好感?但仔細一想,男人從最初的表白到昨晚,自己都沒有否認,甚至沒有過一句激烈的話,那像是預設,自己在默許張龍易的所有行為。如果是以前,男人早就自作主張的做些什麼了,但也許是張龍易還想著以前的他,也許只是像他說的,想呵護他,所以才會用這種試探又小心翼翼的方式。也許自己一下否定,男人就會縮回去。也許不會,但是都不像曾經那麼張狂猛烈。張龍傲啊張龍傲,張渝堯的死真的對你打擊很大是嗎?可對你如此,對張渝堯何嘗又不是?
只是餘名到頭來才發現,張龍易放不下渝堯,他又怎麼能放下張龍傲!
想來想去,餘名最終覺得自己還是不會拒絕男人,因為從七歲開始,他就在縱容這個人,現在已經成為了習慣。習慣有時可真可怕。
餘名搖搖頭,沒有說肯定也沒有否定。張龍易倒是當他默許了,在他額頭親了一下,道:“沒關係,我們慢慢來!”
餘名剛想說點什麼,就見不遠處有動靜,有人來了,立馬從男人的懷裡掙脫出來。不管是以前的他,還是現在,他都不會讓第三個人看到他如此脆弱而又情緒化的樣子,雖然在別人看來,這基本都沒什麼區別。
來的是名服務員,她道:“餘先生,您的朋友叫您過去。”
朋友只有達爾,餘名跟著人回到達爾的房間。
進酒店時,張龍易怕餘名拘謹,便說當是來度假的好了,一切費用算他的。這裡有溫泉,有各種主題園,有運動場,還有沙灘泳池什麼,可不和度假勝地差不多。所以餘名也安心的住了下來。
兩人一進門,就見正中的沙發邊擺了好幾張桌子,像自助餐似的,上面擺滿了食物。達爾穿了件浴袍,頭髮溼漉漉的坐在沙發上,手上端著一盤水果沙拉,看著對面整面牆壁的立體投影電視。
電視播著最新公映的電影,達爾見兩人來,招呼道:“小魚兒快來,我叫了很多吃的,不吃白不吃。”
不吃白不吃,你也別當著冤大頭的面說啊!餘名回頭看了眼張龍易,卻見對方臉上依舊掛著笑,並沒有生氣的表象。難道是自己剛才的默許,讓他高興了?有這麼高興嗎?轉而餘名又得小心,這事不能和達爾說,要不這傢伙會原形畢露的去找張龍易算賬的。想著餘名看向達爾,卻見對方脖子已經處理了,喉結完全看不見了。看來是自己給他拿圍巾的事,提了醒。
晚上餘名吃的不多,當時胃口確實不好,又加上男人的菜清淡得能滴出水來,讓這些年跟著達爾胃口大變的他,有些不適應。東西點都點了,也不可能退回去,再說資源物質睏乏的現在,浪費可是很可恥的。餘名也心安理得的走近餐桌,然後挑了幾竄辣味的烤串。
張龍易是要阻止的,但餘名確實已經好了,他之所以一口一個病患,大部分是給自己找的藉口。所以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尤其看到對方吃的很是津津有味。話說餘名和渝堯還是有區別的,這吃上面就完全不同,渝堯跟隨他們張家,喜好清淡的食物,餘名看來是重口味也沒問題,張龍易發現,自己越來越能把這兩人分開了。
沒一會兒,張龍易的手機響了,然後他看了一眼,眉頭微微蹙了下,轉身對餘名說有點事,讓他們慢慢吃,後出去了。
男人前腳剛出門,後面達爾鞋子也不穿的嘚嘚的到門邊,耳朵貼上門板,跟著數起一二三來,後道:“他回屋了。”立馬回來將東西囫圇送進嘴裡,放下盤子,又扯了個雞腿叼在嘴裡,一邊脫了浴袍,裡面赫然是件黑色的緊身衣,在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