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瑜問“若姐姐和娘說了什麼?”
“不是快到重陽節了嗎?我想去爹孃的墳上祭拜!”陶若如實道。
謝清霞笑道“那可真是有緣了,我也要出門,去祭拜舅舅。”
陶若只是笑笑不答話,文瑜忍不住道“真好,你們又可以出去玩了,都是我和琬姐姐不能出門。”
文琬聽得不悅,道“瑜妹。不知道就別亂說,小心被人聽見了笑話你!”
文瑜臉色一變,嘟了嘟嘴道“我不過是說說而已。”
“沒輕沒重的人,重陽節是那麼好玩的嗎?”文琬看她嘴硬,黑著臉道。
見狀,陶若安撫文琬“別大驚小怪的,瑜妹妹也不過是說說而已,以後不會了!”
謝清霞安撫文瑜“瑜妹妹,我們是去祭拜,不是去玩,祭拜是凝重沉痛的事情,並不是玩而已,這樣的話以後別多說,會很失禮的!”
“哦!”文瑜委屈的應了一聲,淚水一顆一顆落下。
文琬看著不忍,道“別哭了。我也是為你好!”
“知道了!”文瑜抹了抹眼淚點頭。
隨後的幾日日子過得平淡,倒也沒什麼值得在意的事情,出門的前一天,陶若敢沐浴出來,鈴兒道“小姐,蓮姑姑來了!”
她點點頭,梳理了一下頭髮出去“蓮姑姑怎麼來了?”
蓮心笑著拿出一個錢袋道“這是夫人準備的錢,說是讓表小姐買些冥紙香燭之類的東西,弄得熱鬧一些!”
陶若點頭,捏了捏錢袋,銀子並不多,想要熱鬧也熱鬧不了多少。她道“多謝姨母了!”
蓮心搖頭,道“夫人對錶小姐可比親生的還親,奴婢多次在夫人面前誇讚表小姐,夫人也是歡喜的呢!”說著看了看她手裡的錢袋。
陶若假裝沒聽出她話中有話,都“多謝蓮姑姑了!”就是沒想著給她一點打賞,不是捨不得,是不想給,覺得給了她心裡會不高興。
蓮心見她沒動靜,道“奴婢在府上雖然是個下人,倒也說的上,表小姐以後若有什麼吩咐儘管來找奴婢吧!”
“好!多謝蓮姑姑了!”陶若依然沒動靜,只是單純的道謝。
蓮心見她如此不開竅,也不好再說什麼,知道在她這兒撈不著油水只得恨恨的離開。
乳母看著她有些生氣的背影道“小姐,她若是想要點什麼,小姐給她一點就是了,犯不著得罪了她!”
陶若開啟錢袋一看,只有幾十文錢幣,說“她都已經拿了一大半了,我都沒計較她還想在我身上撈油水,乳母,不能縱容她的!”
錢袋塞她手裡,乳母看著買不了不把冥紙的錢幣,憤憤道“這個蓮心可真是下手太狠了。若不是小姐有些銀子,這麼點還怎麼出門?”
陶若笑笑沒出聲,靠在窗臺前一邊繡花一邊晾著溼發。
蓮心從紅蕪園出來,摸了摸腰間的錢幣,得意的笑了一下“真是木訥的人,幸好我留了一手,不然一點都撈不到。”說罷去了廚房,瞧著廚娘準備飯菜,她道“那份是給紅蕪園的?”
廚娘指了指最邊上的食盒,蓮心開啟看了看,端了兩盤葷菜剩下一素一湯,她端著葷菜放在架子上,那是屬於她放東西的地方,誰都不敢亂動。
廚娘看見了假裝沒看見,她們是不敢多嘴的。
蓮心做好這一期,提著王夫人的食盒離開,走進的雪霽聽著廚娘們小聲的議論,不由多了一哥心眼,看了看陶若的食盒,再看看其他食盒,微微皺眉,提著她們的食盒回去。
雪霽邊佈菜,邊道“紅蕪的人似乎得罪了蓮姑姑,葷菜都被她拿走了,就剩一素一湯,廚娘們暗地裡都在議論,說是蓮姑姑這些年剋扣了紅蕪園不少東西呢!”
謝清霞聽著笑了一下說“誰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