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水放在手邊。
陶若邊喝水邊看著他認真的神情,想著下午文瑜的那番話,心裡越發覺得她現在是幸福的,心中一熱,她示意乳母下去休息,乳母會意離去,她放下茶杯走到司馬玦身後,給他揉肩捶背。
司馬玦有些受寵若驚的抬頭“怎麼了這是?”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累了,想給你揉揉。”陶若含笑說。
司馬玦笑笑,瞧著沒多少就登記完了,抓著她的手捏了捏說“去洗漱吧,等我弄好你也洗漱好了。”
她點點頭,吩咐乳母準備了熱水洗漱了一番,等她弄好,司馬玦正好伸懶腰,看見她打散了頭髮,含笑起身上前擁住她,問“身子可乾淨了?”
陶若面上一紅,微微點頭。他心裡一起,抱著她就朝床上走去,一室溫存,雲雨停歇後,陶若有些趴在他胸前奇怪的文“最近你有些奇怪了,是不是有什麼事?”
司馬玦知道她的意思,湊過去和她咬耳朵說“為夫聽大夫說,只要不把拿東西射在裡面,就能不讓你懷喜。”
“怎麼會?”陶若面紅耳赤,心中疑惑。
“為夫也覺得不可信,不過人家是大夫,自然比我們知道的多,這三年讓你受苦了,我們有了三個兒子了就不要那麼辛苦了,過些日子再要孩子吧!”
他的手在她肉呼呼的小腹上揉了揉,生了三個孩子,她的小腹不似以前那麼平坦了,肉感十足讓他愛不釋手,更重要的的是她的胸脯比以前大了許多,他不會告訴她他很喜歡的。
“也好,如今三個已經忙不過來了,等他們長大了些再要一個女兒吧。”她想要個女兒,能把她打扮得乖巧著,好好的疼愛,讓她不擔驚受怕,像自己一樣。
“好!”司馬玦湊過去親了親她,手在高聳柔軟的胸脯上揉捏,低語“累不累?”
她明白他的意思,輕笑了一下,雙手勾著他的脖頸,無聲發出邀請,司馬玦歡喜不已的再次壓著她。
司馬伕人瞧著二少夫人送上來的賬本,翻了好幾頁,實在是看不懂,問“如月,上個月府上花費了多少?”
“上個月做了兩次宴席,一次中秋,一次若孃的生辰宴席,花費了些銀子,所以上個月一共花費了,好像是一百二十兩還是一百二十四兩銀子?”她說的遲疑,司馬伕人聽著有些頭疼。
司馬伕人仔細翻了翻賬本,瞧她做賬做得一塌糊塗,道“賬目太凌亂了,如月你還不會做賬本,管家不是教過你呢嗎?”
“這個,那個,娘,媳婦愚笨,有些聽不懂!”二少夫人尷尬不已,面紅耳赤恨不得找個縫兒鑽進去了,她對數目向來不喜,所以也學不好。
“聽不懂讓管家再說一遍吧,把賬目做好了再送過來吧!”司馬伕人擺了擺手讓她下去,二少夫人點點頭接過賬本退了出去。
她一走,司馬伕人嘆氣道“銀子數目倒是合理,可這賬目做得鬼畫符似的,讓人怎麼看吶!”
“夫人,二少夫人耿直就好了,賬目這些學學就好,不像人心是學不來的。”嬤嬤好言勸慰。
司馬伕人點點頭,她也只能這樣想了。
二少夫人去找管家教她做賬,管家很盡興的教習著,二少夫人也恆努力的聽著,可她聽了回去又不會做,頓時煩勞不已,若是被她娘看出她不會做賬,會不會覺得她沒用?
夜裡一夜無眠,早上請安時看見大少夫人,她想起她會做賬,遲疑了一下候著臉皮上去“大嫂等等。”
大少夫人扭頭看她“今日是什麼風讓二弟妹看得起大嫂,居然主動打招呼了!”
“瞧大嫂說的,弟妹可不是無禮之人,大嫂大人大量,可別冤枉了人!”平時她確實有點眼高於頂,這會兒有求於人家,自然要討好幾句。
“弟妹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