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嘎沒有法子,只好用胳膊勾了上去,胳膊肘的內側正好鉤在了繩索上面。
最為痛苦的下滑開始了,陳二嘎感到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從胳膊上面傳來,胳膊上的面板跟繩索的摩擦聲停在陳二嘎的心上,簡直要吐血了。
可是儘管這麼疼痛,他還必須要全力以赴,他咬緊牙關,撥出聲來:“啊啊……”
距離地面大概只要十米不到的高度了,可是兩人的速度還是很快,陳二嘎拼命的用胳膊夾住了繩索,增大了摩擦力,終於,在強大的阻力阻礙之後,兩人的速度驟減。
可是陳二嘎的胳膊已經是血肉模糊了,肩膀上面,全都是胳膊上因為摩擦而飛濺起的肉末。
在這種極端的痛苦之下,陳二嘎居然還沒有昏厥過去,他夾住幽雪落在地上的時候,身子已經站不穩了。
橋上有幾個路警趕緊過來,將他懷裡的幽雪攙扶了起來。當另外一個問陳二嘎需不需要幫忙的時候,陳二嘎只道:“沒事,你們快將她送到醫院去。”
他自己將上身的背心撕掉,用一隻手將自己那隻幾乎快要殘廢掉的手臂包紮了起來,儘管如此,可是鮮血依舊將背心給浸透了。
這一次,卻是傷的不輕。
“咄咄咄”三聲輕響之後,那三個忍者又追了上來,落在了陳二嘎的面前。
陳二嘎苦笑著,道:“大哥,那吳愛民到底給了你們多少錢,讓你們這樣為他賣命地追殺我。”
三個人不是說話,手裡的長刀閃著鋥亮的光芒。
路警看到這樣三個奇怪的人,嚇的魂不附體的,感覺呼叫支援,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整,陳二嘎已經將他的對講機奪了過來。
“這件事不用報警,這三個人交給我就是了,你的任務就是將我的女朋友送到醫院去。”陳二嘎的頭上大汗淋漓的,嘴唇都有點發白了,雖然說話有氣無力的,但是卻令人無法抗拒。
“你……你叫什麼?”路警抖抖地道。
“我……我叫陳二嘎。”陳二嘎現在每說一句話,都感覺相當地費力。
“你就是陳二嘎?”路警忍不住又問道。
自從陳二嘎跟軟天集團合作之後,在這座省城裡面,已經很少有人沒聽過陳二嘎的大名了。
“你……”陳二嘎的手按在這個路警的肩膀上面,耷拉著腦袋,道:“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多廢話了?”
“好好,你先撐著啊,我去喊救兵啊。”路警急急地道。
陳二嘎笑笑,道:“等110來了的時候,我恐怕就掛了。”
三柄長刀又飛了過來,三個人也飛了過來,他們三人其中的任何一個獨自行動的時候,都不算厲害,可是他們之間的配合卻能夠收到一加一加一大於三的效果。
中路,左路,右路。三人出手之後,將陳二嘎的前面的閃避的路線全部封住了,而且陳二嘎的身後就是湍急的河水,陳二嘎幾乎算是無處可躲了。
陳二嘎站在那裡,雙目直直地盯著三個人手中的刀。
等到刀靠近了他的身體的時候,他才忽然出手,因為這個時候,是一個人無線接近成功的時候,所以意志上面肯定會有所鬆懈的。
陳二嘎左手迅速地揮動出去,兩個手指相互叩擊,彈在了左邊忍者的刀尖上,刀尖是多麼地微小,可是陳二嘎居然不偏不倚地彈上去了。
這是運氣嗎?當然不是,陳二嘎一直沒動,就是要關注這三支長刀運動的軌跡,所以他出手才會這麼準確。
這一彈產生了巨大的反噬力量,震傷了左邊忍者的虎口,然後透過虎口直接反震在了胸口,直至達到胸腔內的心臟上。
陳二嘎這一彈動的力道的把握,實在算是妙到毫顛之上了。那人的心臟被陳二嘎的彈力反震破裂,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