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想幹什麼呢?”
“我怎麼知道你想幹什麼?”紅狼把兩條腿緊緊地絞在一塊,好像生怕陳二嘎會撲過來。
“你敗在了別人的手裡,名垂一線,你現在卻還能活過來,難道你一點也不覺得好奇嗎?”陳二嘎無奈地笑了笑,道:“你不會真的以為我要強姦你吧。”
紅狼並不傻,她已經發現自己身上的傷痕都消失不見了,若不是真氣的滋潤,這些傷痕是不可能憑空消失掉的。
用屁股想也能夠明白,這肯定是出自面前這個男人之手的,只不過……
“你為什麼要救我,我並不認識你。”紅狼的語氣已經不像剛才那麼衝了,帶了一絲感恩在裡面。
“因為你還是個人,也因為你正巧被我碰上了,我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心太軟,見死不救的事情,我還是做不出來的。”陳二嘎擦了擦自己額頭上面的汗水,道。
紅狼抿著嘴,想了想,才道:“你……你是誰?”
“我叫陳二嘎。”陳二嘎直接道,他從來都不隱晦自己的名諱,他的名言是“男人要就要像個男人一樣活著”,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的名字都看不起,都不敢說,那還算是哪門子的名字。
“你就是陳二嘎?”紅狼驚叫了起來,她雖然沒有見過陳二嘎,可是卻知道陳二嘎這個人,她這一次在這個小鎮上面出現,本來就是為了幹掉陳二嘎的兩個手下的。
陳二嘎點了點頭,表情很淡漠。
“你為什麼要救我,是不是想從我這裡拿到解藥,救你的手下,我告訴你,你這是痴心妄想,就算你折磨我,我也絕對不會給你解藥的。”
紅狼咬著牙,恨恨地道,對於他們這種忍者來說,死,並不是多麼可怕的事情,在很小的時候,他們就有相關的心理訓練了,讓他們產生了一種“忠誠比死亡更可貴”的宿念。
“你們為什麼總要把別人想的跟你們一樣呢?我救你,只不過因為你還沒死,而我,又有救你的能力,僅此而已,我沒有什麼可以求你的。”陳二嘎從地上站起來,道:“等你腿腳可以動了,你就能走了,沒有人會攔住你的。”
紅狼看著陳二嘎,聽著陳二嘎把話說完,她幾乎有點懵了。
她簡直不能理解陳二嘎的想法,簡直一點也看不懂陳二嘎這個人,陳二嘎的所為所說,都違反了她以前的老師所傳授的‘人莫予毒’的教條。
陳二嘎說完話,就挪步走開了。
“你等一下。”紅狼叫住了他。
陳二嘎停下了腳步,嘴角露出一絲陰笑,每次他的陰謀得逞的時候,他的嘴角就會有這樣一種奇特的笑容。
他之所以經常能夠讓很多事情按照他的所想去發生,就是因為他懂得一個道理,弛張有度的道理。
等到他轉過身來的時候,這一股陰笑就消失了,又恢復了那種淡漠的表情。
他知道自己越淡漠,紅狼就會越熱情的。
果然,紅狼笑了笑,道:“你能不能帶我一起走?”
陳二嘎嗅了嗅鼻子,道:“帶你走?帶你去哪兒呢?”
“嗯……”紅狼沉吟著,道:“你準備去哪兒?”
陳二嘎毫不諱言地道:“我準備殺入你們的武士組的鐵堡,取你們老大川野美子的頭。”
紅狼已經知道這一點了,也不是很驚奇,只是道:“可是你跟我們美子閣下並沒有多大的仇恨,何必要這樣呢?”
陳二嘎笑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紅狼繼續道:“你現在假如回去,你依然能夠過以前的那種生活的,你要知道,跟武士組為敵,不會要好結果的,或許你還沒有見到我們的美子閣下,就已經……已經……”
陳二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