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晚上她有點兒睡不著,不知是不是和時光這麼多年閨蜜心有靈犀一點通,時光貼心地給她打了個電話。
時光問她剛才為什麼問她那個問題。
她從床上爬起來,趴在窗臺上抬頭仰望天空,幽深的天幕上一輪皎潔的明月,還是點點星輝,她邊數著星星,邊說:“沒什麼,今天碰到一個美女說,她和另外一個男人是純潔的朋友關係,我怎麼想都不對。”
“那男的是你的小交警?”
陶醉被噎了一下,慌忙辯解:“什麼叫我的小交警,你別瞎說!我和他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時光帶著輕笑調戲她:“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有事哦,小陶醉。”
儘管隔著電話,陶醉卻還是像是被窺探了心事一般,臉不可自抑地燒了起來,她摸了摸自己越來越燙的臉頰,連說話都變得支支吾吾:“誰、誰解釋了……我才沒、沒事呢!不、不對!誰在說他了,我沒有、沒有在說他好不好!我在說其他人!”
“哦……?”
“時光,我警告你啊,我就是和那人見過幾次,他害得我掛了三次大路,我們倆除此之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你別想入非非,無中生有,敗壞我的名聲,人家可是很純潔的好不好?!”
“荷包蛋啊,你也不要冤枉人家了,他就是倒黴做了你三次考官,你就非得順手牽羊把你自己是開車盲這件事情歸咎到他的身上,想入非非無中生有敗壞人家的名聲,這樣想想,人家小交警也是蠻苦的,哎……”說到最後,時光意味深長地嘆了一聲。
“時大光!!!”陶醉越聽越覺得她在嘲諷她,惱羞成怒道,“你完蛋了!!!”
“哎喲,我說的是事實好不好。”
“時大光!!!下週的同學聚會你完蛋了!!!”
時光笑了下,“隨時歡迎,我最近剛回國,正好沒事兒幹呢。”
——
第二天段玖上崗時終於沒有看見那道身影。他的嘴角勾了勾,但是又想起之前有一天,他以為她不來了,結果最後她還是心急火燎地趕到了,接著又是無所事事、沒有意義地在太陽底下待一天。
他不時地用餘光瞟向那個方位。一上午過去,那裡的欄杆上都空空蕩蕩的,段玖終於放下了心來。
從今以後,就再也沒有一個傻乎乎的姑娘叼著根冷飲,晃盪著雙腳,無知地進入他的視線,影響他的工作了吧。
如吊著的鉛球落地,段玖輕鬆了許多。
中午吃飯的時候,老大爺問他:“今天怎麼不見追你的那個小姑娘啊?”
“她以後不會來了。”段玖簡單地答道,答完才發覺老大爺的問話裡有些不對勁,“阿高師傅,你說什麼……追我?”
“對哇,那個小姑娘跟我說她要追你啊,在追到你之前會天天在這裡等你。”
段玖的嘴角冷不丁地抽了抽。
這人到底知不知道低調兩個字怎麼寫的?一聽就知道她這所謂的追求就是假的,雷聲大雨點小,誰知道她葫蘆裡買什麼藥?
幸好昨天他機靈,其實也不是刻意而為之,他也沒想到曾言怎麼會來找他,只是後來的一切就順理成章,事成之後他才發現自己的行為一石二鳥。
他又可以向曾言證明自己有了新的生活,又可以成功地擺脫陶醉。
等等,不對啊,他為什麼會有後者的想法,那不就意味著他也間接預設了陶醉喜歡他的事實?呵~這怎麼可能?
接下來兩天都沒有見到陶醉,段玖的日子又回到了最初的平靜。
週末值班,下班了之後段玖開車回家。開到一半腦中陡然響起那天段洵說的話來,思考再三,他換了個方向,上了高速。
段玖的太爺爺是曾經某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