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如玉無力地笑了笑。
緩了好一會兒,她道:“我修煉到瓶頸了,要不什麼時候出去散散心?”
這個還真是個問題,楚尋問道:“我對下仙界不熟,你有沒有想去的地方?我都可以陪你去,別想扔下我一個人到處跑。”
“隨便走走,沒特別想去的地方。”有你就夠了,哪裡不是一樣。
“好,等再過幾日,尋個機會,本師尊就帶著好徒兒出去歷練。”楚尋道。
兩個人摟摟抱抱走一起,還說什麼師尊徒兒的話,聽了都讓人臉紅,他也不知道害臊。顏如玉嘆了口氣,問一句:“你這些渾話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
“有些事情,男人天生就會的。”楚尋意味深長地講道。
腰後有什麼東西在慢慢變硬,顏如玉頓時靈力浮動,便想跑開。
“再來一次嘛。”楚尋道。
顏如玉道:“我已經沒力氣了,你別……”
“可我有力氣啊!”
在這種事上,顏如玉完全不能阻止他,又任由他在身上耕耘了許久。
這日後,她便開始坐到託託幾個身邊看著他們下棋,不讓自己和楚尋有單獨接觸的機會。
“姐姐,你不是不修煉會死麼,怎麼還不去修煉啊,你都荒廢幾日了。”雅兒疑惑地問道。
“雅兒乖,姐姐以前太冷落你們了,現在要多和你們親近親近。尤其是你,他們沒有一個是人,只有我是人,要好好和你溝通才行。免得學壞了。”顏如玉和藹地摸摸她的頭。
眾人:“……”什麼叫他們都是人,是在罵人嗎?
雅兒卻認真地道:“我真希望自己和他們一樣,不是個人。”
她說話時,總有股超乎年齡的意味,顏如玉每每聽到都儘量不往心裡去,每個人心中都會有傷痛,只是雅兒的傷痛來得比別人早罷了。
“做人還是好,你看他們,最終還不是要變成人。”顏如玉柔聲道。
閒暇幾日,便慢慢知道外界亂了套。
謠言來得激烈,嘴上說不信這事的人多了去,南宮一劍乃是道修典範,豈是會做那事的人,然而他們心裡是什麼想法,就不可知了。
與藏劍宗有仇的人,心中便是不信,也要拿了這事下文章的,畢竟無風不起浪麼。
藏劍宗上上下下,自然站在南宮一劍這邊,南宮桓聽了謠言,冷哼不止,當日便出了藏劍宗,緝拿散播謠言的賊人去了。侮辱他喪母,攻擊他父親的人,他絕不原諒。
有點意味的是,這次他還帶上了萱萱。
顏如玉笑了笑,萱萱是放下青禾長老了麼,前兒個,聽說楚尋假冒的青禾,可是將萱萱傷得不輕,毅然拒絕了美人的投懷送抱,實在狠心。若南宮桓能抓住這次趁人之危的機會,沒準還能抱得美人歸,又了了張碧落的一樁心事。
許是藏劍宗正處於多事之秋,那事過後,又發生了件大事,詩音落胎了。
本以為上天格外厚愛這個被寵壞的天之驕女,沒想到如今竟發生了這事。修士懷胎素來不易,她能這麼懷上,乃是福澤,此次落胎對她根基的傷害,遠比凡人落胎的傷害要大,此生能否再懷上還是兩說。
但她為什麼會落胎呢?
這事也沒人知道個大概,只知道松音在神藥峰峰主的洞府前跪了三天三夜。而有小道訊息傳出,峰主夫人似乎有將松音除出宗門的意思,被峰主攔住。
難道竟是松音的錯?
“既然你自持木靈根難得,又因此驕傲無比,屢屢薄待我的詩音,今日我便將你的木靈根拔出來給我的詩音,從今往後,高傲的人,只我的詩音一人!你便去思過崖面壁個百年吧!”
峰主夫人冷冽一席話,其狠辣手段之威名,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