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翠羽宮都是女人,情況差不多;北燕山現在自顧不暇;唯獨璇璣派……”
在場諸人全都明白,別看前一段日子劍派聯盟風光無限,其實道門中真正風光無限的除了太虛門之外,就要數璇璣派。
“不如這樣,我們先不動那三個人。”一個弟子輕聲說道。
“你不動他們,他們動我們怎麼辦?難道他們一拳打過來,你用胸口擋?”另外一個弟子頗為不滿地問道。
老者臉上的苦澀越來越濃,這正是他猶豫的地方。
想了好半天,老者才做出決定,道:“沒辦法,只能用霹靂手段,將那三個人生擒活捉,再問他們的身份。如果是九曜或者璇璣的人,頂多說幾句軟話,應該不會有什麼事。”
“要不要現在動手?”眾人都躍躍欲試。
“不能衝動,別看我們人多,未必是那幾個人的對手。那四個人中有兩個是真君,雖然其中一個半死不活,另外一個好像也有傷,但真君畢竟是真君,我頂多只能擋住一個。”老者頗為謹慎,不打沒把握的仗。
眾人全都明白老者的意思,這是要等另外幾路人馬到來。
“要不然……用下九流的手段?”一個少年試探著問道,下九流的手段不外乎迷香、毒藥、下套子、打悶棍這幾招,頂多再加上勾結官府、誣良為盜的把戲。
老者頗有些心動,不過轉念再想,就不敢這麼做了,因為一開始,他們對付莆煥派完全站在理上;可到了現在這個地步,莆煥派差不多被滅,只有一些漏網之魚他們還要趕盡殺絕,理由已經不夠充分,如果再用這些見不得人的手段,豈不是授人於柄?
“沒必要這樣,等援兵一到,我強敵弱,堂堂正正下手,也可以拿下那幾個漏網之魚,沒必要惹人詬病。”老者權衡利弊,最後搖了搖頭。
剛才提議的少年不再多說,既然老者做出決定,他們就只能在這裡等著。
“我去發訊息。”另一個少年站起來,對著剛才提議的少年使了一個眼色。
提議的少年微微一楞,不過馬上就明白過來,立刻說道:“我也去。”
老者看著這兩個人,心裡明白他們根本不是要發訊息,而是另有圖謀,不過他並不阻止。
下九流的手段上不得檯面,卻讓人防不勝防,確實挺管用。
以老者的身份肯定會反對,但底下的弟子不聽勸阻執意這麼做,那就不是他的責任,就算被人拿住把柄,他也能搪塞得過去。
不過老者馬上又想到另外一件事,立刻淡淡說道:“謀定而後動,打草驚蛇就不好了。”
正往外走的兩個人一聽就明白,這是叮嚀他們小心行事。
那中年人也站起來說道:“我帶你們過去。”
“不用,你只要指給我們看就行。”兩個少年中的一個人說道。
他們所在的酒樓共有三層,對這樣一座小縣城來說已經很高,站在最高一層樓上,一眼望出去,就看到連綿起伏的房頂。
中年人走到視窗,推開窗戶往不遠處一指,道:“就是那裡。”
客棧名為“墨染”,名字很雅,卻並不清靜。
白天時,住在這裡的人各有各的事,或是出門拜客,或是結社訪友,到了晚上,全都回來了。
而能住在這裡的人,不是遊學四方的讀書人,就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對他們來說,晚上正是消遣的時刻。
“店家,來一壺酒,再來一些下酒的小菜。”
“秦兄興致倒是不低,小弟我捨命陪君子。”
“今日我等無醉不歸。”
隔壁院子裡傳來一陣陣嘈雜的聲音,幾個書生圍坐在一起,邊吃邊閒聊。
過了片刻,一個店小二託著盤子走過來,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