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束縛瞬間解除,萱萱伸出手,無助的抱著他,眼淚不斷的落下來,落下來。她想抱抱他,可是不知道該白手放在哪裡。好多血,好多……
“不要死……求你……不要死……啊啊!不要死,無尊,不要死,求你了,對不起,我再也不會不信任你了,對不起,求你了,別死。”
我還沒有看夠你獨留給我一人看的絕世容顏。我還沒有親口告訴你“我愛你”。我還沒有和你做那些情人之間該做的甜蜜事情,沒有和你一起去看最美麗的風景,沒有和你守著天荒地老,直到白髮滄桑。你怎麼可以就這麼死,怎麼可以!
萱萱迷茫的張著美麗的雙眼,看著倒在自己懷裡的人,忽然想起了什麼,含淚的雙眼看向一直站在不遠處的光祁聖。
光祁聖正目光復雜的看著她,裡面有心疼與難過。萱萱哀切的看著他,黑色的長髮垂下來,用從未有過的無助樣子乞求他:“光祁聖,求你,救救他吧,不要讓他死掉,求你了。”
光祁聖的心像是被人生生剝開了一樣疼。第一次這個囂張的女子在自己面前示弱,不是因為喜歡自己,不是因為其他任何的事情,而是為了另一個男子。
多想狠下心來決然而去,卻如何也無法捨棄那雙楚楚可憐的雙眸。哪怕這份柔軟不是為他,他也無法捨棄。只因為愛情就是這樣,誰愛,誰輸。
握緊拳頭走到萱萱面前,光祁聖默默的將無尊放平,低著頭咬唇:“我不會讓他死的,所以你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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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緊拳頭走到萱萱面前,光祁聖默默的將無尊放平,低著頭咬唇:“我不會讓他死的,所以你別哭。”
不要哭,哪怕你所有的眼淚都不是為我,我也依然希望你不要傷心。
光祁聖為無尊療傷的時候,木幽銘和土楓溯轉身尋找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蹤跡。暗澤西臉色凝重的握著那把抽出來的刀,默默搖頭:“劍上沒有什麼痕跡,但是染了魔法劇毒。這種東西不是一般人能那得到,只有九大家族才會有。”
木幽銘望了眼失魂落魄的萱萱,眼神晦暗。
“這場陰謀是冰雪琪策劃的,除了她還會有誰。”
土楓溯點頭:“無波不起浪,哪怕不是她親自動手,也和她脫離不了關係。能在我們這些人眼下悄無聲息的來,怕也是實力不俗。”
暗澤西點頭,現在光系的人都在這裡,可能做這些事情的只有自己的暗系魔社。暗澤西忽然間很討厭結社的這種行為。他為人一向高傲,不屑這些卑鄙無恥的陰謀論,一直就是以強為勝,而自己的同伴境竟然有這種骯髒的角色,叫他高傲的自尊如何受得了。
握緊手中的劍,暗澤西狹長的眼眸射出凌厲的光:“讓本主發現他是誰,一定要將他大卸八塊。”
水墨歌靠在遠處的樹幹上,沒有太多攙和的心思,只定定的看著萱萱,若與所思。
光祁聖為無尊治療了一會兒後,無尊的心跳終於慢慢清晰起來,脈搏也恢復了跳動。萱萱緊張的看著光祁聖:“無尊他怎麼樣?”
光祁聖收了手,俊美的容顏上面色沉重。
“我給他的身體做了修復,一切都恢復了正常,他現在是死不了,只是——”
萱萱的心不安的跳動著,抓著光祁聖焦急的問:“只是什麼?”
光祁聖不忍看她,低頭看著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人:“只是他身上不知道被什麼侵擾,魔法能力被一股看不到的力量慢慢吞噬,他會一直昏迷不醒,三天後會從腳趾變黑、腐爛,一直腐爛到全身,直到七七四十九天,至死。”
萱萱白皙的手無力的垂落,水秀的眸子呆呆的望著無尊絕世完美的安靜容顏。死……她從來都不是怕死的人,很多時候她把死亡隨身攜帶,那就像是一個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