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昱辰若是知道,不管是溫錦的親哥,還是她的義妹。
在得知溫錦有孕的第一時間,就是懷疑,他會不會辜負她!
會不會在這個時候,生出妄念來……
他肯定要大喊一聲,冤枉!
他恨不得長在溫錦身邊。
雲寧縣的十一月還不太冷。
但京都的冬月,已經下了兩場小雪了。
下雪的時候,他連廊外都不許溫錦去。
就算是溫錦嫌悶得慌,想在廊下走走,也必須他陪著。
已經伺候溫錦熟稔到像左右手的逢春半夏,他都不放心。
唯恐她們笨手笨腳,照顧不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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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盯住溫錦,他甚至把摺子,都搬到溫錦宮裡來批覆。
溫錦這邊剛一動。
他就抬起頭來,“想去哪兒,我陪你去。”
溫錦哭笑不得,她只是懷個孕而已,而且她現在,無論是年紀、還是身體狀況,都比剛成婚那會兒,好太多了。
也更適合懷孕生子。
溫錦沒有賣慘的意思,她有一次被蕭昱辰煩得厲害了,下意識地說了一句,“我懷鈺兒的時候,身體比現在差多了,沒人照顧,不也好好地都過來了?”
哪知這句話,戳了蕭昱辰的心。
他竟跪在她腳邊,雙手握著她的手,淚如雨下,親吻著她的手背。
他的眼淚,把她的袖子都打溼了……
更是把宮人們給嚇死了。
宮人們忙不迭的退出去。
一個小太監因退地太快,在門檻處絆了一跤。
那太監甚至都沒爬起來,就地從門口滾走了……
乖乖……誰見過皇帝給人下跪的!?
他們見了,還能活著嗎?
不不,他們什麼都沒見!
現在自戳雙目,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寂靜的殿內,只聽蕭昱辰低沉的聲音。
“我現在才知,自己當初有多不是東西……我叫太醫院的太醫們,給我講了女子有喜,有什麼注意的。”
“他們說得可嚇人了!我真不知道……懷孩子,生孩子,竟是九死一生。”
“若我早知道,說什麼也不能再讓你懷孕受苦……是我的錯!”
溫錦哭笑不得,“我是神醫啊,你忘了?”
“懷孕生子,是很辛苦。特別是生子,確實有危險……但我不一樣。我生鈺兒都……”
“好了好了,我不說那時候的事兒了……”
蕭昱辰卻握著她的手,“不,你說,你說出來,我想聽!”
著他近乎虔誠的目光。
溫錦那顆堅硬的心,也變的無比柔軟。
她徐徐說著往事,她心中並沒有許多委屈,語氣平淡,如話家常。
但蕭昱辰的眼眶卻越來越紅,他著她的目光,也越來越炙熱深情……濃濃的歉疚與感激,更加堅定了他的信念。
女人的堅韌與強大,是遠遠超過這個世代,給女人定義的那般!
不,應該說,任何人都不應該被定義!
倘若不是他先入為主,帶著偏見去當初的那個女孩子。
他就不會把溫錦棄之後院,憑白讓她受那麼多的苦難磋磨,憑白錯過那麼多與她相處相伴的時光。
如果當初,他多一點耐心,少一點偏見,多一點理解,少一點自負……
他輕輕地,小心翼翼地將溫錦攬入懷中。
“從你話音裡,我聽不到抱怨,聽不到指責,反而聽到了你對生活的感激。對不公命運的坦然接受……”
“錦兒,你太好了……你的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