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天蓋地的吻,霸道深濃纏綿,殷桓就覺得那嘴唇異樣的柔軟香甜,甜的好似要將心底的澀意和疼痛一點點消了去,扣著水畫後腦勺的手愈發的收緊,另一隻手則扣在水畫的腰間,乾脆將那女子摟抱到腿上,柔軟的甚至貼著堅硬的懷抱,契合的好似他們本該如此。
那吻到了最後有些失了控,等到殷桓將殘留的理智拉回來,懷中的女子已然雙頰緋紅,薄唇紅腫,水潤乾淨的眸子佈滿了迷惘和**,好似不解,又好似被欺負的狠了,殷桓心中有些懊惱,可是又覺得水畫這模樣誘人的想要再狠狠的欺負一番,理智告訴他此事是不應該的,本想將懷中的女子推開,卻見水畫有些不對勁,“呼吸……”殷桓輕輕撫摸著水畫的後背,那女子憋氣憋的臉頰都紫了,卻忘了怎麼呼吸。
水畫這時才回過神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小手依舊死死的拽著殷桓胸前的衣襟,好似拽著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樣。。
“對不起……”殷桓低低的開口,似乎覺得這樣輕薄了一個女子又說如此虛偽的話語實在是太卑鄙無恥了。他向來不近女色,這麼多年心中也只有君兒那麼一個小丫頭,可是那一刻他承認他是被蠱惑了。
“我知道三兒姐姐成親了,你定然是很難過的,可是你為何要咬我的嘴巴,是不是我偷嚐了米酒,你覺得很甜,也想嚐嚐,若是你喜歡的話,沒有關係的。”水畫將唇瓣在殷桓沒有反應的瞬間又貼在了殷桓的嘴角,“我很喜歡你口中的味道,比米酒還要香,我還要……”
水畫天真單純的話語讓殷桓有些哭笑不得,他都不知道這個丫頭為何喜歡黏著他,以往是說他的大手很溫暖,日日想方設法的牽著他手,如今不是要貼著他的唇瓣了吧,什麼女子的矜持,她心中完全底,就覺得如果是自己想要的,那就拿著就好了。“水畫,你聽我說,我們不……”
殷桓的說尚未落音,破風的聲音讓殷桓瞬間摟緊水畫的腰身,泛著寒意的大刀擦過殷桓的衣袍,幾乎是下個瞬間,深濃的血腥味瀰漫開來,殷桓眯著眸子冷冷掃視著不知道何時悄然的靠近的幾十個黑衣人,先前的店小二已經被刺死在櫃檯邊,鮮血流了一地,那些黑衣人也不說話,見人就殺,掌櫃店小二以及幾個顧客早已被刺死在地,甚至連呼救都來不及,看得出來,這些都是一手訓練的高手,在水畫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之計,殷桓大手覆住水畫的眼眸,“閉著眼睛,別看。”說完便將水畫頭顱壓在胸口之上,抽出腰間的軟劍迎上。
黑衣人太多,幾乎將殷桓圍了起來,殷桓眉目緊蹙,手中的軟劍卻舞得密不透風,因為一手攬著水畫倒是施展不開拳腳,將來人一腳踢開,整個人退到櫃檯邊上,一把將水畫推入櫃檯之後,“躲在裡面別出來,不許偷看,也不許出聲。”殷桓冷了嗓音,連思索的時間都沒有,再次和黑衣人周旋到了一起。心底暗暗思索,這些到底是什麼人,究竟有何目的。這些人似乎並不是衝著他而來,可是卻是要置他與死地。
“你們到底是誰,竟然如此大膽,光天化日之下枉殺無辜,是誰派你們來的。”殷桓暗沉的嗓音冷冷的響起,凌厲的眸子冷冷掃視四周。
“去問閻王爺吧。”帶頭的黑衣人冷聲說道,手中的招式愈發的凌厲。
“啊……”水畫受驚的嗓音突兀的響起。
殷桓心中一緊,下手便不再留情,將步步緊逼的黑衣人逼退,整個人退櫃檯之後。
“五皇子,屬下來晚了。”殷桓發出的訊號保護他的人已經收到,此刻盡數趕了過來,與黑衣人糾纏在一起。
“水畫,你怎麼了。”殷桓只覺得心繃的緊緊的,眼眸四處思索著水畫的蹤跡,見到水畫安然無恙的時候方才鬆了口氣。
“五皇子,你看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