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墨斂聞言,搖了搖頭,“眼下還不敢確定。”
容離突想起來他現在是千澈,商家的十四爺已經隕了,所以他現在也不方便出面,所以只能待在這園中靜待訊息了,所以容離也就沒好意思說讓他也去前面看看的話。
正是這個時候,只見一個侍衛臉上慌張的走過來,容離見他一身凌亂的裝扮,便曉得他是從前頭衝忙趕來的報信的,因此不等他作勢行禮,就連忙問道:“來者何人,又有多少人?”
只聽那侍衛急促的說道:“有五十來人,其中有幾個武功高強的,咱們的人裡,除了二管家,沒有一個能頂得上的。”也正是這樣,他才落了這麼個狼狽的模樣。“都是些東翼人,聽二管家的說,為首的那個是東翼靖南侯府的小侯爺。”
果然是他!容離不由得轉頭朝著商墨斂瞟了一眼。
商墨斂也頗有些意外,“看來這鐘離家果然是看重著小侯爺得很。”若不然竟然派了這麼多高手來接他。
“眼下,那邊怎樣了?”容離又朝侍衛問道。
侍衛的面色卻是有些不好,見此容離心中已經有數了,他們這邊的侍衛雖然都是精良的,可是對方的高手如雲,這節節敗退也是正常的了。商墨斂不好出面,容離便叫人去喚了央良來,卻得知央良已經前面去了,便與那侍衛吩咐道:“央良手中還有些藥,若是真的逼急了,便用了吧!”
侍衛聞言,便先告退下去。容離這才看了垂頭沉思的商墨斂一眼:“你有何打算?”如果有一種緣分叫做孽緣的話,那麼容離覺得自己撞到這樣的緣份了。
對於這鐘離玄樾,只怕就是了,若不是當初在南黎結下仇,那估摸著他也不會那麼至自己於死地吧!而現在,他明明知曉此處乃商家的別苑,卻還要冒險闖來,只怕就為了抱負自己吧!畢竟想要以一個躲瘟疫的理由進來,是十分不靠譜的。夾答列曉
商墨斂沉吟片刻,便抬起頭來,半眯著眼睛,仰望著前面的花木,“十四也在這裡。”
“啊?”聽到這話,容離不禁被嚇住了。他也在,他不是送商墨斂的‘屍骨’回大秦了麼?容離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商墨斂,再一次的問道:“你說什麼?”
“他在。”商墨斂這一次回答得十分清楚。
他竟然在的,那?容離忍不住的朝著商墨斂抬頭看去,心裡突然生出一份不快來,他既然曉得商墨羽在,為何不告知自己,而這個時候告訴自己又是什麼意思?
似乎感覺到了容離情緒間的變化,尤其是發現她那滿臉的盛怒,不由得有些意外起來,她究竟為何惱怒?莫不是覺得自己一直在欺瞞她麼?她若是真這樣想的話,那實在是太冤枉了,當即急忙道:“我也是昨日才知曉的,所以今日叫你上山去,正準備打算尋個合適的時候告訴你。”
他的目光沉穩如堅冰,口氣裡有一種叫人不得不去相信的坦然。容離看著他,心情有些凌亂起來,“那麼你現在告訴我,是想讓他出面麼?”
她話音才落,商墨斂便開口說道:“你大概不知道,在你離開南黎之後,小侯爺便跟著他朋友一道回東翼,可是還沒有到汾城,便遇見了二管家。”
聽他這個時候提起商琴操,容離不由得聯想到跟在鍾離玄樾身邊的張大寶等人哪裡去了,好像在慶南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那些人的蹤跡,而且從陳元贏那裡得來的訊息,鍾離玄樾似乎早已經成了孤家寡人。有些詫異的看著商墨斂:“你的意思是,二管家殺了他的那些朋友?”
商墨斂的聲音淡漠得猶如那天邊的白雲一般,幾乎讓人觸碰不到任何的感情,或者是說此刻的他,整個人就根本沒有什麼感情se彩可言。只聽那個他淡淡的說道:“他本也該死,只是商家的長老們還想留著他的性命。”
商家的長老們!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