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誰?”
範子云道:“在下範子云……”
那女子沒待範子云說完,驚異的道:“你是範……公子?”
範子云奇道:‘姑娘知道在下?”
那女子低呻道:“實不相瞞,小………是紫玉。”
範子云目能夜視,不覺諦視著她,只覺此女口音和紫玉頗為相似,但臉色蒼白,看去並不像紫玉,不禁驚異的道:“姑娘會是紫玉?”
紫玉道:“小婢……戴了面具,公子……所以認不出來了。”
範子云說道:“那就好,你現在可以放心了。”
“哦!’他忽然想起紫玉說過,她打出去的一把梅花針,被索寒心一記袖風反震回來,有半數打到了她的身上,這就問道:“!”娘中了梅花針,不知要如何才能救治?”
紫玉道:“這……
她只說了一個“這”字,底下的話,就說不出來。
範子云道;‘姑娘也不知道麼?那該怎麼辦呢?”
紫玉道:’‘小婢………小婢……”
範子云急道:“如果不把針起出來,姑娘四肢動彈不得,等到明天,就隱瞞不住了!”
紫玉好似下了決心,低低的道:“範公子,你是正人君子,小婢也顧不得羞恥,只好說了。”
範子云道:“你說,你說,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先把針起下來,你有什麼辦法,只管直說,只要在下能力所及,一定為你去做。”
紫玉目光之中,充滿了感激之色,低低的道:“小婢上身中了十幾支梅花針,以臻有幾處經脈,被針封死,只有用吸鐵石才能把它吸出來。”
範子云道:“這就難了,在下到哪裡找吸鐵石呢?”
紫玉幽幽的道:“小婢……身上有。”
這句話,說得如同蚊子叫一般,她臉上差幸戴了面具,不然定會嬌羞欲滴。
範子云笑道:“姑娘怎不早說?”但他話聲出口,不由得一怔,問道:“姑娘放在哪裡?”
紫玉道:“是在小婢……懷裡。”
姑娘家的懷裡,自己如何伸手進去拿?
範子云不禁猶豫起來,問道:“姑娘自己不能拿麼?”
這不是白說,紫玉能夠拿得到,早就自己拿出來了。
紫玉低低的道:“範公子,小婢雙手不能抬動,只好請你來拿了。”
範子云略為猶豫,但為了救人,只好點點頭,他點上了蠟燭,然後再走近床前,俯下身,伸手朝她懷中探去。
紫玉早已閉上了眼睛,好像閉上眼睛,不看到他,就會減少羞意,其實一顆心早已像小鹿般跳得好凶,如果沒有面具,一張臉怕不成了紅布?
範子云從小沒和女孩子接觸過,手伸進紫玉熱呼呼的懷裡,指尖碰到她軟綿綿的玉球上,方才鼓起的勇氣,突然消失了,只覺得血脈如沸,心頭狂跳,五指還沒掏摸,就顫動得不聽指揮!
女孩兒家那地方最敏感不過,紫玉身軀起了輕微的顫動,口中輕輕“嚶嚀”了一聲!
範子云的手不敢亂掏,但也不得不掏,因為她懷中零碎的小東西可不少,他只好摸一樣,就取一樣出來那是一方手帕,一個青玉扁瓶,一個白瓷小瓶,幾枚四面磨得很鋒利的制錢,和用青布包著的一塊東西,他分兩次把她懷裡的東西,都掏了出來,問道:“姑娘,沒有吸鐵石啊!”
紫玉一個人被他掏摸得軟綿綿的,輕嗯道:“就是那個青布包兒。”
範子云哦了一聲,取過青布包,打了開來,裡面是一塊黑黝黝圓形的東西,自然是吸鐵石了,不覺問道:“姑娘,這個如何吸法?”
紫玉這回反倒鎮定下來,幽幽的道:“使用吸鐵石,必須貼在針孔上,最好能貫注內力,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