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她的手,安慰道。
初螢情緒激動,瘋狂搖頭,“不,你根本想象不到當時情況的緊迫,當時我們有五百精兵,對方卻派幾千騎兵和弓箭手,我與飛峋活下實屬僥倖!我不怕死,但我的熙瞳絕不能死。”
初螢的小臉雪白一片,眼中滿是惶恐,漣漪是死過一次的人,知曉那種命懸一線的感覺。趕忙緊握她的手,“初螢聽我說,一切都過去了,從現在開始,你是安全的、熙瞳是安全的,我會保護你的。”
初螢的眉頭緊緊皺著,最終又忍不住哭出來,抱著漣漪的手,將心中的恐懼和委屈,用眼淚一一傾訴。
漣漪還能做什麼?只能輕撫她的頭,細聲漫語地安慰著。
初螢繼續說著,有些語無倫次,將自己所能想到的都說出來,包括了大虎的真實身份。漣漪的笑容卻越來越多,因為她知道,初螢徹底回來了。
聊了好一會,也安慰了好一陣,初螢也哭累了,已是後半夜了,漣漪便催著初螢洗漱,上了床睡。
臨睡覺前,漣漪又為房間添了好些碳,見爐火燒得旺,才悄然退出去,去飛峋房間睡覺。
漣漪躺在飛峋的床上,怎麼也是睡不著,心情愉悅。
這房間中滿是飛峋的味道,床是飛峋平日裡睡的床、被是飛峋平日裡蓋的被,她這麼用著,是不是有一些“親密接觸”的嫌疑?
心情好?自然是因剛剛初螢的“坦誠交代”,她心中的初螢沒變,那種感覺就彷彿最親密之人越走越遠,如今放棄了離開,卻又折了回來一般。
漣漪胳膊支在床上,笑眯眯的,想到未來要面對的種種困境,不再悲觀。困難算什麼?她遇到的困難還少?還不是都一一擺平了!
如果雲家不允許飛峋娶她一妻,她就拐著飛峋離開,去其他國家尋求“政治庇護”,她就不信全天下都是她雲家的爪牙!讓那些封建老古董賠著兒子又折兵!
帶著這雄心壯志,蘇漣漪慢慢睡去。
鵝毛大雪下了一夜,第二天放晴,一片銀色世界。
大清早,漣漪便跑了出去掃雪,將積雪都掃到院外,後來轉念一想,這絕無汙染的如棉白雪為何不玩玩,掃掉十分可惜。便在院子一邊堆起了雪人。
東面,是一個高高的雪人,弄了支起了一枚大大的鼻子。
西面,是一個稍矮的雪人,用煤塊用兩隻大大的眼睛。
其意,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初螢也起了床,餵了熙瞳,又陪著玩了一會,熙瞳睡了,這才將他安穩放在床上,而後自己出來看看,不敢久待,畢竟孩子無法離人。
推開房門,豁然開朗,那陰鬱的心情一掃而光,好像昨天什麼都沒發生一般。一抬頭,看見了那兩個雪人,曖昧一笑,“一個是他,一個是你罷。”
漣漪回過頭,看見初螢的笑顏,那無辜的笑容,“初螢,此時的你,是真的還是假的?”
“啊?”初螢沒想到她這麼問,嚇了一跳,緊張的不知說什麼是好。
漣漪噗嗤一笑,“別緊張,我不是在埋怨你或者挖苦,只是想知道你真實的性格。不希望你偽裝,將你真實的想表現出的一面,表現出就好。”
初螢兩條小眉微微皺著,猶豫著不該怎麼說。
漣漪幾步跑了過去,還是呵呵笑著,不同於平日裡的沉穩,很陽光、很歡脫。“因為我希望你開心,這裡除了熙瞳只有我們兩人,放下那些包袱吧,放心,我永遠不會害你。”揹著包袱,有著顧忌,想必會很累吧。
初螢知曉了她的泳衣,嘻嘻笑了出來,“這個,就是我想有的性格,和我最憧憬的性格,也只有在你面前,我才敢是無忌憚撒嬌、嬉笑吧。”即便是在父皇與母后面前,也不能。
漣漪點了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