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收回威脅的眼神,“她喜歡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喃喃自語一般。
“你說什麼?她喜歡什麼?”瀟爺追問。
玉堂看了他一眼,將那句話又重複了一句,後者驚訝,張大了嘴,“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世上就沒有這樣的……”話還沒說完,被李玉堂伸手捂住了嘴。
好在,這圓桌碩大,而為了兩人能用到一個鍋子,四個人分開在兩個距離,距離很遠。
鍋子底部炭塊燒得噼啪作響,鍋子裡的湯汁沸騰著,加上初螢拽著漣漪說著話,瀟小耽的話,漣漪根本沒注意到。
當瀟小耽再一次看向蘇漣漪時,眼神早就變成了驚訝,“以前知道這蘇小姐怪,如今知道,忒怪了。”
李玉堂不理他,夾了菜扔到鍋子裡,那菜快熟了,他正欲夾起,卻被一旁伺候的詩北手快夾了起來,恭敬放到李玉堂的碗中。
“李公子……”說著,又是拋了媚眼。
初螢使出渾身解數,拽著蘇漣漪山南海北的聊著,她有她的殺手鐧,便是給漣漪講飛峋的事。她從前和小叔接觸的並不多,她在公主府,飛峋在軍營,但為了能套住漣漪,她可算是挖空了心思的回憶。
如今能吸引蘇漣漪的兩大話題便是——生意!雲飛峋!
所以,便被初螢吸引,仔細聆聽。
一頓豐盛得飯食結束,大家都吃了飽,尤其是那瀟小耽,都快吃到了肚子外面去。
其實這火鍋並不算什麼不得不吃的人間美味,但勝在它的“奇”上,他們這些富豪都吃膩了山珍海味,大魚大肉,第一次接觸這火鍋,覺得好玩又好吃,喜歡得緊。
“蘇小姐,這鍋子能不能送我一個?”瀟爺臉皮厚,吃了還要拿。
李玉堂狠狠瞪了他一眼,覺得瀟小耽真是丟人丟到份兒了。
漣漪噗嗤一笑,心中很是喜歡這個平易近人的瀟爺,“鍋子肯定是要送瀟爺的,只不過不是現在,這一批只做了百隻,若是真送了,六日後的宴請定然不夠,宴席之後,這些鍋子是要送給賓客們帶走的。”
瀟爺眨了眨眼,想起了一件正事,垮下了臉,“蘇小姐,聽玉堂說,你請的人都是群菁會的大人物,為了回報嶽望縣的商界朋友,破格請了他們來見世面,是不是……沒請我啊?”越說越委屈。
漣漪一愣,心中突然很想笑,“怎麼會不請瀟爺呢?難道瀟爺沒接到請柬?”
“沒……”瀟小耽哭喪了臉。
漣漪一驚,開始回想那幾十封請柬,搜尋瀟小耽的名字。但那是四天前的事,雖然請柬內容是找抄書先生,但信封外的名字是她親手寫的。當時忙得焦頭爛額,她怎麼能將名字一一記住?
難道真是忘了?漣漪面色有些白了,這若是忘了,多傷瀟爺的心啊?
李玉堂嘆氣,“蘇小姐是將那信箋送往何處?”
漣漪很自然地回道,“自然是瀟家啊。”
別說李玉堂,瀟小耽自己也知曉了問題出在哪,玉堂絲毫不給面子,“蘇小姐別自責了,這瀟爺日日在醉仙樓,自然是沒接到請柬了。”說著,又是瞪了一眼瀟小耽。
瀟爺很是焦急,“瀟府那些拿銀子不辦事兒的飯桶,就算本爺不在家,也得把請柬給我送去……醉仙樓啊,怎麼就這麼幹放四天?”
李玉堂毫不留面子的拆他後臺,“想必貴府的各種信箋請函堆成小山吧,瀟府下人見你從不去赴宴應酬,於是便也沒將蘇小姐的請柬送去。”
眾人一想,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