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鬼似得見它,確實也會傷了鳥心。
飛峋前來,“如何,還怕它嗎?”
漣漪笑著搖頭,“它很可愛。”轉念一想,“你也太厲害了,竟能把貓頭鷹訓成獵犬。”
飛峋呵呵笑著,伸手接過兔子,叫了侍衛的一聲名字。那侍衛剛一磚頭,就見迎面砸來一隻野兔,趕忙伸手接住。
而前者呢?扔掉了那障礙物,又重新將她攬入懷中,彷彿永遠也抱不夠一般。
接過兔子的侍衛趕忙乖乖的轉頭站好,深深吐了口氣,喃喃到,“將軍也真是的,也不怕我們長了針眼。”聲音很小,以確保雲將軍聽不到。
漣漪無奈,自己這一米七幾的大個子,比有些男人還高,但在這魁梧健碩的雲飛峋面前,便只能乖乖變成洋娃娃,被其隨意揉弄。罷了,反抗不成當享受還不行?窩在他的懷中,溫暖無比,也省的在這嚴寒中受凍。
將近一個時辰後,貓頭鷹抓了三隻可憐的兔子,四人這才打道回府,回了營地。
慢慢向回走向,飛峋放開了漣漪,帶上那厚重得皮革手套,一揚手,那巨型貓頭鷹便落在了他的手臂上,歪著頭,用圓滾滾的大眼睛看了看蘇漣漪,而後再看了看雲飛峋,而後意味深長地眨了一下。
雖然儘量克服心理負擔,但蘇漣漪被那猛禽盯著還是覺得後脊樑發毛。
“要不要來試試?”飛峋將手臂向前抬了一抬。
漣漪默默向後退了半步,“試什麼?”
“讓它站在你手上,慢慢就不怕了。”飛峋淡笑,清澈的少年之音,在這夜幕之下就如同月下清泉,讓人心情舒爽。
漣漪想了一想,看了看那圓眼睛的貓頭鷹,“好吧,我試試。”如果能克服她心理恐懼,她也不想傷了“鳥心。”
飛峋猛地一揚手,那貓頭鷹便又飛起了,在兩人頭頂徘徊。
漣漪將飛峋遞過來的手套戴上,那手套裡面有一些碎毛,想來,這皮質應該是牛皮吧。帶著飛峋的體溫,暖暖的,很舒服。
“大臂舉起,小臂抬平。”飛峋耐心教導。
漣漪按照他所說得話抬起了胳膊,不解這樣是做什麼。
還沒等她理解,只見那貓頭鷹已經興高采烈地落了下來,瞄準她手臂上的皮革手套,就是狠狠一抓。
“啊——”漣漪花容失色。
飛峋哈哈笑著,笑得好不開心。“別害怕,剛剛你的姿勢便是一種口令,允許它落到這手套之上,這手套經過特殊處理,它的利爪不會抓破,放心。”
可憐的貓頭鷹也被折騰得夠嗆,明明接到訊號降落,這怎麼降落後還要把它扔出去?翅膀撲騰撲騰的,很是無辜地扭頭看主人云飛峋。
漣漪冷靜了下來,發現確實如同飛峋所說,鷹爪的力氣很大,抓得她胳膊略略有些疼,但這疼痛可以忽略,卻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很神奇、很有趣。
貓頭鷹很大、很重,漣漪舉著有些困難,不大一會便覺得胳膊生疼。
“你甩下胳膊。”飛峋道。
漣漪點了點頭,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甩了下胳膊,那貓頭鷹接到了起飛訊號後變騰地一大飛起,落下飛羽無數。漣漪趕忙伸手去扇,一股子猛禽身上固有的腥味。
飛峋笑著幫她摘下手套,戴在了自己手上。“其實,禽類和獸類,比人要忠誠的多。一旦他們認了主,變回效忠到死。”說著,便抬起了胳膊,等鷹落地。
無辜的貓頭鷹,在天上飛著,低頭看著,圓圓的大眼彷彿在說——今天主人抽什麼風,把我這頓折騰。
漣漪看著再次在飛峋胳膊上平穩降落的貓頭鷹,也很有感觸,“是啊,人類是最高階的動物,但同時也是最複雜的動物。與人類相比,它們忠誠到可愛。”就例如說今日的所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