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團員打招呼。”
“好。”豔榕柔順的點頭答應,乖乖的跟著小陳先行離開。
梁磬要修理人,她在場總是不好,唉!連想幫明麗說幾句話的機會都投有,她只能自求多福了。
梁磬對小陳的機伶很是滿意,不愧是跟他那麼多年的老手,知道他接下來想做什麼,呵,把豔榕帶開是好事,他不希望他刻薄的一面被她看到,小陳記小功一件,回去得記得幫他加薪。
“籤你?我從來沒這種打算,吳小姐,你一定是誤會了。”這一年來,他一直沒有機會好好休息,他打算在接下來的半年好好休個假,之後再來打算要做什麼樣的音樂專輯。
“怎麼可能?!”吳明麗不相信她所聽到的。“你明明向團員打聽過我的事情,如果不是對我感興趣,你為什麼要問呢?”
“這當然是有原因的。”梁磬以微笑掩飾眼中的鄙夷。“基於對柴小姐的安全考量,我自然有必要了解可疑人士的風評如何。”
他的話惹得吳明麗連連跳腳。
“你的意思是,你調查我是因為懷疑我對柴豔榕另有企圖?”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他微笑點頭。
“你不打算籤我?不打算幫我製作專輯,像……柴豔榕那樣把我捧成大明星?”她質問著。
“如果你的琴藝有豔榕的一半好,我也許會考慮讓你加入我們公司。”只是也許而已。
梁磬自認他還算留面子給她,沒有說出太傷人的話來。
“就這樣了,期待你的進步,吳小姐。”他欠了欠身,轉身離去。
“不!”吳明麗情急之下拉住梁磬,狗急跳牆的她使出最不智的方式想留下樑磬。
她主動抱住梁磬,拉著他的手來到自己胸前,曖昧地道:“簽下我,你不會後悔的,你所看到的一切,都將是你的。”她對自己的姿色非常有自信。
自從加入樂團之後,她的琴藝一日不如一日,一直沒有辦法突破瓶頸,在進團半年後的某天,席總監叫她到辦公室,暗示了要開除她的意思,她情急之下便脫光衣服,色誘他。
她是成功的待在樂團裡了,但她的風評也越來越差。如果她真有才華,她為什麼要犧牲自己去倒貼那個老頭?
好像從……書榕失縱之後,她的琴藝就開始退步,她還差點把畢業公演給搞砸了,那是因為她選擇的曲目,沒有人願意指導她,一直以來只有書榕那個傻瓜會乖乖的在她身邊告訴她演奏的技巧,書榕不在了,她也開始不會彈琴了……
“抱歉。”梁磬的耐心用罄,他沉下臉粗聲道:“要找抒發的管道,我會找乾淨一點的。”說完一甩手,像嫌髒似的甩開她的糾纏。
“你!”吳明麗被狠狠的羞辱了,她跌坐在地上,惱羞成怒地瞪著他。
“吳小姐,毛遂自薦的用法不是這樣,如果你想在舞臺上揚名立萬,那麼請你先想辦法充實自己的內涵,與其用這種汙辱自己的方法浪費時間,不如勤加練琴去吧?”
梁磬說完後便瀟灑的轉身,吹著口哨離去。
真痛快!總算幫豔榕報了一箭之仇。
雖然豔榕並不想追究吳明麗以前對她所做的事情,她說過,她現在很幸福,這樣就夠了。
而他表面上也答應她不再追究,不過他一口怨氣還是難以吞下,怎麼可能會放過給吳明麗教訓的機會?
看在豔榕的面子上,他已經算是口下留情了。
梁磬心滿意足地微笑,來到鬧烘烘的團練室,一進門。他就看見豔榕新奇且好玩的吹奏著她不甚拿手的長笛,她臉上的表情是快樂且興奮的。
這樣就夠了,他要的只是心愛的女人能快樂,如此而已。
豔榕像是察覺有道足以將人焚燒殆盡的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