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般紅通通的眼,瞪了兄長一眼。
“他對我用情深才有鬼!”
“唉,他要是不在乎你,怎會那麼輕易信了模稜兩可的證言?就是在乎嘛,所以才會氣昏了頭。”皇甫仲言之鑿鑿,努力勸著。“你也曉得,他那種一板一眼的人,哪回不是非得人證、物證都齊了,才會定人的罪?”
龍無雙咬著唇,望著窗外梅花,不肯答話。
皇甫仲又說:“我認識公孫二十多年,卻從未見過他為了誰,會這般動氣:也沒見過他,像這幾天這般,寸步不離的守著誰——嗯咳,當然啦,公文除外。”他輕咳一聲,連忙又補充。“話說回來,他為了你,也捨下公文數日了。這不就表示,你在他心中的分量,比公文更重要嗎?”
“那又怎麼樣?”龍無雙握緊了拳,生氣的槌著軟墊。“你自己也聽到了,他都說好了啊!”
皇甫仲一臉無奈,看著無辜的軟墊,小聲的提醒。“呃,無雙,是你叫他休了你的,他不說好成嗎?”
“我不管!我不要再聽了,你回去、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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