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買買一袋餅乾,要小點兒的。”
原來,這就是崔先生剛才嘴中所說的‘活兒’了,這是葬禮的最後一項,名曰‘淨手滿腹’,講的是火葬場之地陰氣極重,不少枉死之徒盤踞於此,這些冤魂整天等著機會找替身,由於火葬場流動量大,那些冤死的鬼魂也許會附身到尋常物件上,包括欄杆臺階,牆壁之類,如果人經手觸碰,變回被其纏上,如果三日之內還擺脫不掉的話,輕則大病一場,重則一命嗚呼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便要以這‘淨手滿腹’來破解了,在古時候這種風俗很流行,一般的葬禮之後都會有這種儀式,即使是現在也有不少地方保留,不一會兒,李蘭英要來了盆和水,張是非買來了餅乾,這時,後續部隊也就到了,崔先生從兜裡掏出一張符,點燃了在那盆裡晃了一圈兒,然後倒上了熱水招呼大家來洗手,洗手後都拿塊兒餅乾嚼。
這正是‘洗洗手,別住嘴兒,光天化日攆小鬼兒’的說法了,做完了這一系列事情後,飯店便開飯了,崔先生和那董老頭一樣,都沒吃東西,只是喝酒,似乎喝酒能讓自己好受一些似的。
付雪涵坐在了張是非旁邊,見張是非看著崔先生苦笑,便小聲的問道:“喂,這哥哥到底跟珊珊姐什麼關係啊?”
她的語氣很輕,竟然還有點像是童音一般,聽在耳朵裡很舒服,張是非轉頭望了望這妹子,只見她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望著自己,張是非心想著,到底要不要跟這小妞兒說呢?
他想了想後,還是聳了聳肩,然後對著那付雪涵說道:“我也不清楚,對了,你跟那董珊珊什麼關係啊,她這麼信任你。”
第一卷 第一百六十章 麻煩才剛剛開始
聽見張是非問她,付雪涵眨了眨大眼睛,然後笑呵呵的說道:“啊,是這樣的,我是在護理他男朋友的時候認識她的。”
護理他男朋友?張是非有些納悶兒,心想著那董珊珊看上去也二十四五了,怎麼找個男朋友還要別人護理呢?想到了這裡,張是非轉頭望了望那崔先生,崔先生沒好氣兒的瞪了他一眼,張是非心裡想著,照昨晚上這分頭跟他所講,那董珊珊把這分頭甩了以後似乎還找了個男朋友,之後貌似還發生了一些事,只不過崔先生都含糊的一筆帶過,所以張是非並不知道這裡面到底還發生了什麼事情。
於是張是非便拿起了啤酒,一邊往杯子裡面倒酒一邊小聲的對著那付雪涵說道:“怎麼個護理法?他男朋友怎麼了?”
那付雪涵說道:“他男朋友很可憐的,後天性智障,醫生說他好像是受了什麼驚嚇,腦子不怎麼好使,生活都不能自理了,所以總要去醫院檢查。”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張是非又偷偷的望了崔先生一眼,崔先生把頭扭到了一邊,不再理會他,張是非頓時覺得有些好笑,心想著分頭你這也夠那啥的了,人家董珊珊選智障都不選你,也難怪你鬱悶。
一旁的李蘭英似乎吃飽了,他擦了擦嘴,然後對著那付雪涵說道:“你說醫院,妹子,你是護士麼?”
付雪涵笑了笑,然後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沒畢業呢,只是義工。”
義工?張是非這回可真愣住了,他立馬重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小姑娘,要知道義工這玩意,在張是非的心中永遠只是會出現在那些中央一套的鏡頭前,永遠是屬於作秀興致的玩票,畢竟雷鋒都死了多少年了,在現在這個社會,不求回報毫無利益可言的助人為樂,完全屬於玩票興致,除了電視臺來採訪外,能有幾個人真的能做出如此雷人的舉動?
沒想到今天還真遇見**的了,張是非望著眼前這個面容姣好身材瘦弱的小姑娘,不由得有些肅然起敬,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那恬不知恥的李蘭英倒沒覺得什麼,只見他嘿嘿一笑,然後對著付雪涵說道:“義工啊妹子,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