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肉墩子十二聽崔先生問其母親,便搖了搖頭,然後說道:“其實,母親的事情我們也不知道……”
它說的確實是實話,最先一批的十二隻卵妖實在蛇洞山的裡層出生的,這肉墩子十二孵化的最晚,但是從打出生到現在,它都沒有見過自己母親的容貌,即使是在洞中,那燃西的容貌卻依舊常年籠罩在一片黑氣之中,恐怕只有那與燃西最親近的卵妖老五才見過,但是老五的嘴想來最嚴實,所以它們也只是猜測而已,從打它們記事開始,自己的母親就一直在那山洞的最深處,靠著吸取那蛇洞山的仙脈之氣養傷,每年只外出一次,至於它去哪兒誰都不知道,就連它們兄弟中眼力最好的老十也無法看出它去了哪裡,似乎它這一習慣已經持續了很久,它們也不明白母親的這一舉動到底是因為什麼。
那肉墩子對著兩人說,卵妖這個詞,是燃西取的,因為它們皆是卵生,嚴格意義上來說,它們並非是妖怪,這一點崔先生很明白,在某種程度上,稱呼它們為‘工具’要比‘妖怪’更恰當一些,不只是它們沒有感情,更多的一點,是它們不在輪迴之中,僅有今生無有來世,是天道的漏洞之一‘太歲皮’的效果,而那燃西,確應該是貨真價實的妖怪,起碼崔先生是這麼想的,因為根據崔先生的情報,燃西之所以能如此的強悍甚至在某種程度上超脫了天道的法則,就是那七寶之一的‘太歲皮’之效果,那燃西應該就是在太歲皮的力量影響下才從什麼不知名的東西而變成妖怪的吧。
十二說,由於它們的身份特殊,所以兄弟之間完全沒有任何的情感,它們在卵妖之中的時候就被灌輸了一種信念,那就是自己與燃西的關係以及自己的使命,它們的使命只有一個,那就是對母親的絕對服從,當然了,它們最早出生的十二隻卵妖由於各自都有不同的思想,所以不像那些後來出生的卵妖一樣被這種信念完全洗腦。
它們更多的,只是對這燃西的力量產生畏懼,雖然燃西很少顯露其妖氣,但是眾卵妖又不是傻子,它們都很清楚,以母親的力量,如果想要殺掉它們,那簡直是再輕鬆不過的事情,所以它們一直不敢造次。
它們為什麼出生,其實那後面出生的卵妖們都不清楚,只有先頭出生的十二卵妖才知曉個大概,畢竟它們在燃西身邊,有很多重要的任務要交給它們做,所以它們明白它們出生的目的。
張是非聽到了這裡,心中不由的有些緊張起來,他大爺的,看來今天晚上還真是沒白來,終於能知道他們這麼折騰的目的是什麼了,於是他忍不住插嘴問道:“你們到底是為什麼啊,為什麼要弄出這麼大的動靜?”
那十二講到這裡,似乎有些猶豫,但是它低頭想了想後,終於下定了決心,然後抬起頭來對著兩人說道:“母親生我們的目的,就是為了一個叫‘七寶白玉輪’的陣法。”
“你說什麼?”也不知道為何,那崔先生聽這肉墩子十二說出‘七寶白玉輪’這五個字的時候,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張是非雖然以前聽說過七寶白玉輪,崔先生跟他講過,這玩意據說是一種可以逆天改命的陣法,但他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崔先生為什麼會如此的驚訝。
只見崔先生終於坐不住了,他猛然的起身,然後對著那十二喝道:“你說七寶白玉輪?怎麼可能你媽是怎麼知道這個東西的??”
很顯然那十二也對崔先生的忽然失態有些驚訝,只見它對著崔先生說道:“母親說,是一個人告訴它的。”
十二繼續對這兩人說,燃西曾經對它們講過它們出生的真正目的,原來,在幾年之前,燃西還沒來到那蛇洞山,它居住在大興安嶺附近的一片荒山之中,一日,忽然有一箇中年人類找上門來,那人並不像是尋常的百姓,要知道尋常的百姓如果見到妖怪的話還不得嚇死?但是那人卻是有備而來,尋見了那燃西,便要它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