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推卸責任?沒等治好他就先想如何放棄,這種事崔先生真的做不出來。
於是,他謝過了那胡三太爺後,便沒有再提任何的要求,他明白,有些事情,還是要去面對的,於是,那胡三太爺一行也不停留,只留下了那胡小萍在福澤堂,她的任務就是要融入梁韻兒的生活,不能有任何的差距。
而對它講述梁韻兒每天的行程以及xìng格的,就是付雪涵這個小丫頭了,在胡三太爺它們走了沒一會兒,付雪涵就來到了福澤堂,不出意料,在她看見了店中那個滿臉微笑的‘梁韻兒’之後,竟然喜極而涕,直到崔先生跟它解釋完這一切以後,她才又失落了下來,她接受了這一事實之後,擦了擦紅腫的眼睛望了望張是非,只見那坐在沙發之上的張是非木訥的望著前方,絲毫沒有對這‘梁韻兒’產生任何的反應。
眾人心裡想是打翻了五味瓶,看來,張是非真的是完了,雖然他們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但是事實又確實如此。
張是非成了一個就連大小便都要人照顧的植物人,不,跟植物人其實也有所不同,你攙扶著他坐他就會坐,你攙扶他站他也能站,但是卻沒有了自主行動的能力,甚至崔先生他們還合理將張是非的靈魂逼出放回了人身,魂魄離殼之後,那獸體便再次的變回了孔雀的形態,而被放入了靈魂的肉身,則還是之前的那副模樣,在那裡安靜的就像是一座雕像,一座眼神空洞還會呼吸的雕像。
眾人還真是小瞧了付雪涵這個看上去很柔弱的女子,因為自打那天開始,她每天都會來照顧張是非,端屎端尿連眉頭都不皺一下,雖然李蘭英也能照顧張是非,但是他哪有女孩子家細心啊,每當看見付雪涵毫無怨言的為張是非擦拭身體的時候,崔先生和李蘭英都會嘆氣搖頭,眼瞅著這個女孩子日漸消瘦,他們卻沒有一點辦法,真是苦了這些痴情人了。
對於付雪涵來說,真的是太不容易了,她的膽子雖然很小,但是依舊咬牙堅持每個白天在學校都跟那胡小萍寸步不離,她對胡小萍講梁韻兒的故事,讓它能夠順利的完成自己的任務,而一下課,她就會感到福澤堂來照顧生活已經不能自理的張是非,現在的她也已經弄不清楚,自己對張是非到底是出自感情還是承諾了,她唯一清楚的是,自己要照顧他,照顧這個可憐的大男孩,無怨無悔。
崔先生他們的頭疼事還沒有解除,福澤堂再一次停業了,現在他們每天的精力都放在了張是非的身上,崔先生終日翻閱古籍,希望能夠在古法之中找出能將張是非治好的方法,可是每過一日,他們心中的底氣便消失三分。
兩個星期過去了,他們還是沒有任何的進展,各種偏方秘術都已經用的差不多,到最後逼得易欣星和崔先生連針灸和符水拔火罐都用上了,而那張是非卻依舊像是一灘爛泥,一句話都不說,一動都不動,給他飯就吃,不給他飯就餓著。
半個月過去,福澤堂裡所有人都越來越絕望,但是他們卻並沒有放棄,李蘭英自然是不用說什麼,兄弟的事就是他的事,他曾經放下話,就算最後瞞不了了,自己也會對張是非的父母承擔起這個責任,而崔先生他們也是如此,崔先生說,只要自己還能動彈,就不會放棄張是非。
可是話雖然這麼說,但還是能瞞一天是一天,時間還是一天天的過去,張是非還是一動不動,在這半個月裡面,為了不讓那張是非的父母擔心,崔先生便用自己的符咒貼在喉結之上,模仿張是非的聲音給自己的父母打了個電話,理由嘛,也很簡單,依舊是外出旅遊,只不過這一次的時間要就久一些,兩個月,本來崔先生想說一年的了,可是他想了想,得多資深的驢友能旅一年的遊啊,你這是旅遊還是朝聖去了,於是他只好說出了兩月之期。
好在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