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友頓時一陣鬨笑,那何事成似乎覺得自己挺沒面子,頓時小臉一紅,罵道:“嗎的,給你臉你不要臉。”
說罷,他甩起了右手一個耳光就照著梁韻兒扇了過去!
但是,他並沒有得手,剛舉起手來,就感覺到手腕一陣劇痛,好像是被誰緊緊的攥住了,他轉頭一看,只見張是非一臉怒容的站在了那裡。
張是非沒有說話,只是瞪著他,心中又好氣又好笑,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傻X了,整天都想著挖牆腳挖牆腳,但是今天看來,這牆角不用他動手,自己都要倒了,按常理來說,他只要伸手對一把就好。
不過你說說也真是什麼人都有,張是非望著那何事成,心想著這種雜碎是怎麼苟延饞喘到現在的,在外面牛逼哄哄,就知道欺負媳婦兒,他大爺的。
梁韻兒看見了張是非,沒說話,還是在哭。
而那何事成則邊掙脫了張是非的手邊大罵道:“**誰啊?”
站在一旁的那些雜碎認出了張是非,他們大吃一驚,這不是那天廁所裡的那個醉鬼麼?於是其中一個紅毛的慌忙說道:“又是你?成子,這就是那天打我們的人!沒錯,把陸明的腦袋花了的就是他!”
“呦,是你啊。”那何事成也不顧梁韻兒如何,便望了望張是非,同時把手伸向了後屁股,他不陰不陽的說道:“我見過你,那天是你送這婊子回來的吧?哎,梁韻兒,這是你新勾搭上的大款,還是你的面首啊?”
而梁韻兒已經被氣的渾身發抖,說不出一句話來,一旁的那些雜碎也跟著鬨笑了起來,而張是非則是滿臉的怒容,他把牙咬的嘎嘎響,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打死你。”
“哎呀我艹,哥們兒你有病吧?我教訓我女人管你鳥事?嗎的,上次打我兄弟這件事我還沒……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張是非一記重拳就已經狠狠的揍在了他的臉上!
這一拳張是非沒有留力氣,雖然他從福澤堂出來時已經換回了自己的人身,但是這力量也不小,憤怒使他下了死手,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這何事成剛才那句話裡的兩個字。
婊子。
很顯然,這是張是非最受不了的話,憤怒之下的他沒有留手,拳頭磕臉,把那孫子鼻樑骨揍塌至於順便還把右眼給封了。
要說,張是非這一拳實在是夠快的,抽冷子下死手一向是他的風格,猛然間,那些人都驚呆了,他們想象不到,同時面對五六個人,張是非竟然還敢動手,以至於有的人臉上還掛著僵硬的表情一時間無法相信。
張是非哪裡管得上那麼多,嗎的,別說五六個人了,現在就算五六個分頭站在他面前估計他都敢拼命!
梁韻兒也呆住了,他望著眼前那怒氣衝衝的張是非,一時間忘記了眼淚,而這時,那些小流氓們也反映了過來,也不知道誰喊了句:“幹他!!”
五六個人頓時將張是非圍上了,張是非望著這些雜碎,說實在的,他也不是啥散打冠軍,同時打這麼多人,也相當的困難,只不過,他竟一點也沒有退縮的意思,要知道人生在世,如果連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的話,那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好在,這六個人中,有兩個曾今見識過張是非的很毒,估計是心有餘悸,站的比較靠後,顯然是想要撿便宜。
要說出來混什麼最重要,說義氣的一定是炮灰,當然是臉面最重要了,要說這混社會兒的跟演員也差不多,只要戲做足了,同樣會給人一種熱血的感覺。
所以,別看那倆孫子站在後面,但是嘴裡始終不消停,罵罵咧咧的,和地上那正在打滾的何事成慘叫聲摻和在了一起:“上,打死他打死他!”
也不知道是誰先動手的,他們便纏鬥在了一起,